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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媽媽愛做和事佬

我的媽媽愛做和事佬 過年聚餐,表弟把摔炮砸在我眼睛上。 表妹隨意進我房間,掰斷了我的口紅在電腦螢幕上塗鴉。 吃火鍋時,兄妹倆還把滾燙的火鍋湯倒在我身上。 沒等我發火,舅舅壓著表弟表妹給我道歉。 媽媽卻橫插一腳,拉住他們。 「又不是什麼大事,佳佳就是太矯情。」 「聽我的,咱們什麼關係,說道歉就生分了。」 我不可置信,「媽!」 她卻一臉不耐煩, 「叫什麼叫,小孩子不懂事,你這麼大人了也和他們一般見識?」 「肚量這麼小,供你讀書不如供條狗。」 我不再爭辯,而是眼睜睜看著舅舅一家指使表弟偷走我媽積攢許久的錢。 東窗事發,我媽憤怒至極時。 我輕飄飄在一旁說, 「小孩子不懂事,你一個大人也要和他們計較這些?」 1 「啊——」 沸騰的火鍋湯傾倒在我身上,火辣辣的疼痛感頓時順著神經末梢傳遍全身上下。 不僅如此,我身上穿的還是剛買的新衣服。 羊絨質地,非常保暖,一件衣服花掉了我一個月工資。 我只穿了一次,現在大機率不能再穿了。 我忍不住驚叫,心裡湧起怒火,忍著疼一手抓住帶頭搗亂的表弟李民安。 「你他媽在幹什麼?」 我爆粗口,揚起巴掌就想教訓他。 他卻對我吐舌頭,有恃無恐, 「我在請你洗澡啊,誰讓你身上一股拜金味,淋的就是你,sb。」 我整個人都炸了。 扇下巴掌時,用了十成十的力氣。 可掌風還沒挨到李民安的臉便被人攔住了。 「臭婊子你幹什麼?」 我整個人被大力掀開,後腰撞到堅硬的桌子,疼得我話都說不出來。 匆匆趕來的舅媽對我怒目而視。 「我兒子到底怎麼招惹你了?你個賤女人要這麼欺負他?」 我沒來得及說話,一旁站著的表妹李民淑搶答了。 她癟著嘴,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表姐、表姐她自己不小心被火鍋淋到,生氣了就要打我們……」 這下舅媽看我的眼神更加怨毒,眼裡是不加掩飾的厭惡。 舅舅訕笑著上前來拉架, 「誤會,都是誤會,大過年的沒必要動氣。」 「小嵐啊,你要實在想生氣,我讓表弟表妹來給你道歉,這事就算過去了行不?」 我沒等到道歉,一旁的我媽攔住了舅舅。 觸及她冰冷的眼神,我心裡咯噔一聲。 果然,她一開口就是對我的數落。 「又不是什麼大事,佳佳就是太矯情。」 「聽我的,咱們什麼關係,說道歉就生分了。」 我不可置信,「媽!」 她卻一臉不耐煩, 「叫什麼叫,小孩子不懂事,你這麼大人了也和他們一般見識?」 「肚量這麼小,供你讀書不如供條狗。」 聞言,我訥訥閉嘴。 是啊,我怎麼忘了。 平常待我最親的媽媽,一旦對上外人,從來不會站在我這一邊。 從小有鄰居誇我漂亮,她會大聲說我長得醜。 有人說我聰明成績好,她也會說那是踩了狗屎運,暫時的。 我在她一日日的打壓下長大,最先學會的就是自卑。 我曾以為全天下的媽媽都這樣。 直到如今,我也成為一位母親。

阿爹納妾後

七歲生辰那日,阿爹迎新夫人入府。 孃親沒有像往常一樣大鬧婚堂,給阿爹難堪。 而是在小院為我慶生。 為我做長壽麵、制花糕、耍長刀…… 所有人都恭喜阿爹,祝賀他終于將京都最有名的妒婦調教成賢妻。 可阿爹卻闖到阿孃面前,失魂落魄,問她: 「杳娘,你不愛我了是不是?」 1 今晚是阿爹和新夫人的洞房花燭夜。 阿爹一身酒氣,站在清霜院跟阿孃解釋: 「我和月娘並無男女之情,我迎她入府只是報恩。」 阿孃卻沒有像從前一樣生氣地擰著阿爹耳朵,讓他把人趕走,只是笑著摸了摸我的腦袋,道: 「我懂,救命之恩,以身來報。」 阿爹有些無奈地解釋: 「你不要亂想。我們之間很清白。月娘入府只是為了躲避賊子的糾纏。她前夫暴戾,時常對她動手,若我不收留她,她會死的。」 阿孃點頭附和: 「是啊,月娘是個可憐的女子,她入府後你待她好些。」 阿爹還想說些什麼,卻聽見我打了個噴嚏。 阿孃替我攏了攏衣衫,關門送客: 「更深露重,我就不送了。你快些回去,別怠慢月娘。」 砰一聲。 阿爹被關在門外。 藉著月色,我瞥見了阿爹的臉。 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難看。 比以往同阿孃吵架時,都難看。 我把這個小秘密告訴阿孃。 換做以往,瞧見阿爹吃癟,阿孃都會痛快地吃三碗茶。 可現在,她神色漠然,不見喜色。 「阿孃,你不高興嗎?」 阿孃溫柔地親了親我的臉蛋,正色道: 「燕燕記住,為男人的喜色動怒是一件很笨的事情。阿孃在這件事上吃了十年的虧,燕燕千萬不要學阿孃。」 「爹爹也不行嗎?」 「爹爹也不行。」 半夜,我睡得迷迷糊糊。 恍惚間做了一個夢。 夢裡下著小雨,阿孃把我抱在懷裡,輕聲問我: 「都怪阿孃沒用,讓燕燕過了一個最糟糕的生辰。」 為什麼最糟糕?因為我生辰這日,阿爹沒有陪我慶生,而是叫那個叫月娘的新夫人入府嗎? 「才不是!這是燕燕過得最快樂的一天。今天一天,阿孃都在陪燕燕。」 「有阿孃在的每一天,都是燕燕最快樂的一天。」 夢裡,雨好像停了。 2 第二天,阿爹帶著月娘過來給阿孃敬茶。 阿孃懷我時傷了身子,這輩子再難孕育子嗣。 這幾年,經常有人過來勸阿爹納妾,更有甚者直接送妾上門。 毫無例外,都被阿孃擋在門外。 敬茶前,阿爹偷偷拉著我的衣袖,送給我兩個銀元寶: 「燕燕,去勸勸你阿孃賣我一個面子,你月姨娘身嬌體弱,本就多病,若被熱茶燙到,也會連累你阿孃的名聲。」 我搖了搖頭,糾正阿爹: 「阿孃脾氣最好了,才不會用茶燙人。」 阿爹嗤笑一聲: 「你年齡小,你懂什麼?你阿孃脾氣又臭又壞,氣性最大。走在路上,我和賣花糕的小娘子多說一句話,她都會罵上我半天!也就是我脾氣好,不在意你阿孃那樣的妒婦!」 說到妒婦時,阿孃剛好進來。 府裡人大氣都不敢出,月娘更是害怕地躲在阿爹身後。 敬茶時,月娘抖似篩糠,就好像要敬茶的不是阿孃,而是吃人的老虎。 阿爹閉上眼,挺直身板,攔在月娘身前,已經做好了擋茶的準備。 阿孃卻連個眼神都沒給他,平靜地接過了那盞茶。 事情發生得太過順利,阿爹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 「這……這就完了?」 阿孃並不理他,牽著我的手往外走,陪我在清霜院,教我練武。 我蹲了一下午馬步,阿孃誇我有毅力、有恆心、有天賦。 她給我做了桂花糕,晚上還講故事哄我睡覺。 這樣平靜又安寧的日子真好! 阿孃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多。 只是偶爾會有大嘴巴的丫鬟或者小廝嚼舌根,說月姨娘有多受寵。 月姨娘身子弱,阿爹去找百年的老參給她補身子。 月姨娘家世不好,阿爹會特意提拔月姨娘的幼弟,給他安排京城差事。 月姨娘愛吃花糕,阿爹每日下值都會去城南最火的糕點鋪排隊。 諸如此類。 聽得阿孃身邊伺候的翠菊姐姐邪火直冒,半夜穿上夜行衣,抽他們這些人幾個大嘴巴子。 阿孃卻神色平淡,她握著我的手,一筆一劃教我練字。 阿孃從前最厭惡讀書練字,但現在她說: 「讀書,能明理。練字,能靜心。」 翠菊姐姐揚了揚下巴: 「打人,最解氣!」 我配合著點點頭。 因為翠菊姐姐的陪伴,清霜院每天都很歡樂。

溫言

我是圈子裡出了名的老實人。 結婚三年,徐晉白一直以我為恥,從不在外面提起我。 他身邊的情人換了一個又一個。 我把他的情人登記在冊,逐一學習自己究竟哪裡做得不好。 徐晉白只是冷冷看著。 「山雞永遠變不了鳳凰,當好你的徐太太,別一天到晚給我惹事。」 我點點頭,牢記他的話。 直到他把我趕出宴會現場,外面大雨滂沱。 他的好兄弟來接我。 溼透的襯衣貼在腹肌上。 閨蜜驚呼:「他是不是在勾引你?手段了得!」 1 今天是徐晉白 25 歲生日宴。 我一大早就被徐母從床上拽了起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指責。 「你也不看看今天是什麼日子,每天就知道睡睡睡,結婚這麼久連個孫子都沒給我生出來!」 「外面的女人都比你上心,好歹你也要打扮漂亮點,給阿晉送個禮物啊!」 「怪不得這麼久了阿晉還是不喜歡你,當初就不該聽老爺子把你娶回來……」 我習以為常地聽著耳邊的嘮叨。 多說一句話都怕把她刺激得又住進醫院。 結婚這麼久,徐晉白從來都是住在外面,她怎麼可能有孫子? 而且是徐晉白讓我安分守己地當好徐太太,其他的不要多事。 為了逃避家裡的低氣壓,我還是起床梳洗打扮。 然後給閨蜜打了電話。 「今天有宴會,我帶你見世面去!」 閨蜜在電話裡一陣歡呼,很快又有些擔心。 「徐晉白不是不讓你出去拋頭露面嗎?他要是知道你去他的生日宴,會不會又為難你。」 我想了想。 我就過去偷偷把禮物給他。 又不是要讓他在外面明目張膽地牽著我的手出現。 應該問題不大吧。 如果我不會宴會,也難逃在家被徐母為難。 到宴會現場的時候,已經來了不少人。 衣香鬢影好不熱鬧。 我和閨蜜兩人躲在角落,看著一個個從豪車裡下來的帥哥美女。 「聽說徐晉白最近換了新情人,似乎是個剛出道的小演員,短短幾個月就被徐晉白捧紅了。」 我認真地點點頭。 「那肯定長得很好看了,最近懈怠了,都沒怎麼關注他的花邊新聞呢。」 周圍的驚呼聲變大。 是今天的主角來了。 徐晉白牽著一個漂亮女人走下車,女人明豔大方,和徐晉白站在一起確實賞心悅目。 兩人手牽手往酒店裡走。 閨蜜磨了磨後槽牙:「他現在真是無所顧忌了,把你藏起來,牽著小三招搖過市,你就那麼見不得人嗎?」 徐晉白心裡應該就是這麼想的吧。 圈裡的人也都這麼覺得。 我是最上不得檯面的徐太太。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禮服,抓住閨蜜的手。 「先別說這個了,我和他小情人的禮裙好像一樣,這怎麼辦?」 也不知道是不是徐母故意的,今天這條裙子是她準備的。 閨蜜驚訝地轉過頭,仔細端詳了一下。 「你不說我還沒發現,好像確實一樣。」 看吧,這就是徐晉白不喜歡我的原因。 哪怕穿上漂亮華麗的禮裙,我也永遠不可能像他身邊的女人一樣明豔動人。 眼看著宴會就要開始了,現在去換禮服也來不及了。 我拉住閨蜜的手。 「我們進去送完東西就走。」

舊愛新章

喻家走失二十三年的小兒子找回來了。 我的聯姻對象喻煥城對這個弟弟充滿虧欠,用盡手段去補償。 晚上睡覺時,我質問他是不是又給他弟弟轉了三千萬。 喻煥城目光沉沉地看向我,語氣暗含警告。 「喬頌,我們只是合約夫妻,別對我的錢有太強的佔有慾。」 「我知道喻楓曾做過你喬家的保鏢,身份低微,你看不起他。」 「可他現在是我弟弟,你要尊重他。」 我翻身背對著他,一言不發。 手機裡,訊息一條接著一條。 【喻楓向您轉賬 3000 萬元。】 喻楓:「那老男人又給我轉錢了,我都給你!」 喻楓:「寶貝,你今晚好香啊。」 我漲紅了臉,心虛地打字:「我們已經分手了!我現在是你嫂子!」 「嫂子,你今晚好香啊。」 1 喻家的家宴過後,喻煥城把我喊到了書房。 他坐在書桌前,微皺著眉看向我。 「我對你今天的表現很不滿意。」 「你看到小楓的時候,為什麼突然垮了臉?你就這麼厭惡他,連演都不願意演一下嗎?」 「他是我弟弟,而你是他嫂子,你都不歡迎他,他又怎麼會對喻家產生歸屬感?」 我沉默幾秒,低聲道:「我知道了,下次不會了。」 喻煥城的臉色好了一些。 低頭看向手中檔案,打發道:「出去吧,我還有事處理。」 他對待我的態度,就像對待他公司的下屬一樣。 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我也不在意,畢竟我們沒有感情,只是合約夫妻。 而我家去年破產,我在這個家的地位急轉直下。 需要仰他鼻息,才能為家族換來一點生意資源。 所以,對于他的要求,只要不過分,我都全盤接受。 我轉頭輕聲離開書房,還貼心地替他關上了門。 路過旋轉樓梯口,我還能聽見底下傳來的談笑聲。 以前,喻家的氣氛從沒這麼輕鬆溫馨過…… …… 一個月前,喻家走失二十三年的小兒子喻楓終于被找回來了。 這事轟動了全京市。 也讓喻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喻老爺喻夫人對他寵愛有加,恨不得把二十幾年來缺席的愛一次性補給他。 喻煥城就更不用說了。 當年喻楓之所以走失,是因為喻煥城偷偷帶他出去玩,在外出時卻因為他的一時疏忽,讓歹人有了可乘之機。 這麼多年,喻煥城一直活在愧疚之中。 如今喻楓被找回來,他自然想方設法地去彌補他。 可以說,喻楓現在在喻家是眾星捧月般的存在。 我低頭看著樓下客廳,一時有些出神。 因為是家宴,大家穿著便隨意了些。 喻楓穿著黑色毛衣,顯得皮膚很白。五官立體,眉眼精緻,不管別人說什麼,他臉上總是帶著笑。 頭髮比以前長了些,遮住了他凌厲的氣質,看起來溫和了不少。 被眾人圍在中間的男人似有所感地抬頭看了過來。 猝不及防與他對視,我心臟不可抑制地漏跳了一拍。 喻楓挑了下眉,眉眼帶笑,雙唇微張,似乎要說些什麼。 我下意識後仰了身體,快速離開了他的視線範圍。 2 我與喻煥城雖是夫妻,卻有名無實。 平時也是分房睡的。 可今天喻夫人歇在這,為了不讓她起疑,我們只能睡在一間房。 夜深了,整棟別墅都安靜下來。 我握著手機走到床邊,喻煥城正坐在床上看書。 猶豫許久,我還是開了口。 「你又給喻楓轉錢了?」 喻煥城翻書的手一頓。 他沒有抬頭,聲音卻冷了下去:「怎麼?你有什麼意見嗎?」 手機嗡嗡震動了幾下,我身體一僵,不經意把手機藏在了身後。 雖然察覺到了喻煥城的不悅,可我還是說了一句:「他現在剛回到喻家,你給他這麼多錢,就不怕他胡亂揮霍嗎?」 「喬頌。」 喻煥城放下了手中的書,目光沉沉地看了過來。 「我們只是合約夫妻,不要對我的錢有太強的佔有慾。」 「我知道喻楓曾做過你喬家的保鏢,當時身份低微,你看不起他。」 「可他現在是我弟弟,你要尊重他。」 「我給不給他錢,這是我的事。他想怎麼花,是他的事,這都與你無關。」 說得很明確了。 我不過是個外人,問這種問題是越界了。 我也意識到了自己不該說這些,于是點了點頭。 正要說些什麼緩和一下氣氛,就聽見喻煥城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看了眼來電顯示,微蹙的眉頭驟然一鬆。 拿著手機起身:「你先睡吧,我去陽臺接個電話。」 我不用問都能猜到是誰打來的—— 喻煥城一起長大的小青梅,宋喬語。

極端求生

我困在了被老公打死那晚。 從校服到婚紗,我以為他是一時衝動。 天真地求他放過,與他周旋,想要死裡逃生。 重生多次後,我才明白他是早有預謀。 第五次逃生無望後,我提前拿起了鋒利的修眉刀。 既然逃不開,那就一起死吧! 1 意識到重生的時候,老公吳良剛回到家。 別墅的大門被他重重關上,發出一聲巨響。 我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哆嗦,眼前浮現出他打我時凶神惡煞的模樣。 無盡的絕望和全身骨折的劇痛讓我不寒而慄。 不容我多想,他的聲音已在樓下響起。 「白蕊,你在哪兒?」 「你快出來,我有事要問你。」 我沒理他,拿起座機,想要報警。 發現座機好像壞了,一點聲音都沒有。 怎麼這麼湊巧? 明明昨天還在用,這時候卻偏偏壞了。 時問緊迫,別無它法,只能先穩住他。 我快步走到樓梯口,像往常一樣邊下樓邊跟他打招呼。 「老公,你回來了。」 他看了我一眼,臉色陰沉得可怕,將手裡的外套扔在沙發上。 隨後,他一扭頭,目光落在茶几上。 那裡,我的手機正在充電。 他冷哼一聲,走過去。 我忙說:「老公,你還沒吃飯吧?」 他沒理我,徑直拿起了我的手機,解鎖、檢視。 「白蕊,你今天是不是給陳希打電話了?」 他所說的陳希,半年前我見過。 長髮披肩,青春靚麗。 是他的下屬,也是他的情人。 今天,是那個賤人給我發資訊,說她有了吳良的孩子,讓我給她騰位置。 我氣不過,才給她打去電話的。 吳良不分青紅皂白,聽到我說「是的」就直接砸了我的手機,揪著我的頭髮一頓暴打。 至死我都無法相信,他為了別的女人,會甘願冒著坐牢的風險將我活活打死。 從校服到婚紗,我們一起走過十幾年的風風雨雨。 這麼多年的情與愛,可以瞬問消失得徹徹底底嗎? 人在極度震驚之下,容易為自己或別人匪夷所思的行為尋找合理藉口。 我也不例外,我告訴自己。 他應該是一時衝動,沒控制住自己。 既然重生了,那就不要激怒他,最重要的是保住性命。 我忍著內心的悲痛,為自己辯解。 「老公,是她先惹我的。」 「她說,她有了你的孩子,讓我倆離婚。」 「我們深愛彼此,我怎麼會相信呢?」 「所以,我才想要問清楚,我沒有惡意。」 吳良憤怒地將手機砸在地上,猛地推了我一把。 「你知不知道,你嚇著她了?」 「下午她就去了醫院,我看你就是存心的,想要害死我們的孩子。」 「賤人,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我驚呆了,夢囈般地對他說:「老公,我才是你的妻子。」 「馬上我就喪偶了。」 恐懼如潮水般包圍了我,我忙躲到沙發後面,哭著求他。 「老公,我也懷孕了,這是我們的二寶啊!」 「你冷靜一下,我們好好商量,好不好?」 他冷笑,一腳將我面前的沙發踹到了一邊。 「商量個屁,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那我們離婚吧,我給她騰位置,你放我走,我可以什麼都不要。」 「晚了。」 他冷冷吐出這兩個字後,就像老鷹捉小雞似的拎起我,又狠狠摔在地上。 緊接著,拳腳如雨點般落在我的身上。 完整後續看評論區

情書.

又窮又餓那年,我天天偷拿學校女生送給周祈年的禮物。 其中有一張班級合照,被精心裝在盒子裡,我一直沒開啟。 八年後。 我和男朋友爭吵間無意打翻了盒子。 看見裡面掉出了一封情書: 「沒有人會天天送禮物不留姓名,除了暗戀的笨蛋。」 「宋枝同學,你要不要回頭看看他?」 01. 又一次目睹季琛的青梅睡在我的床上後。 我不再爭吵,只是連夜開始收拾屋子裡的東西。 「宋枝你別鬧了行嗎,你出差半個月房間空著也是空著,我就讓許蓁蓁睡一晚怎麼了?」 季琛帶著被吵醒的煩躁,語氣微冷: 「不就是弄壞了你一朵假花嗎,我再給你買一百朵。」 我正在搬動收納櫃裡的陳年舊物。 聞言看了看那枝花瓣殘缺了一角的扭扭棒向日葵。 我抿唇,也冷了聲音: 「我明確說過不喜歡外人碰我的東西,你答應過我,但沒做到。」 上一次也是我出差回來,一早推開房門,卻看見許蓁蓁睡在我的床上。 季琛說是她跟男友吵架,半夜沒地方去,讓她借住了一晚。 他哄了我許久,並答應下不為例,我才沒計較。 沒想到這一次,他連哄都不哄了。 甚至在聽到我的控訴後,也只是呼吸滯了一滯。 「那我也明確說過不喜歡你的工作,想讓你辭了,你呢?」 「這兩年我們每個月都見不了幾天,你的心裡只有工作,根本沒有我。」 「你以為許蓁蓁為什麼睡在這裡?昨天是我生日,她特意來陪我的!」 季琛越說越激動,終于理直氣壯地質問: 「宋枝,如果我跟工作只能選一個,你會選我嗎?」 我愣在原地,沉默。 「你不會!」 季琛恨恨丟下一句,轉身進屋。 他路過時,手臂用力撞到了我的胳膊。 我捧在手裡的盒子被撞落。 啪的一聲。 02. 木盒墜地,盒子裡的相框彈落而出。 一封藏了八年的信從相框背後滑了出來。 我低頭。 猝不及防看見信封上清晰落著兩行字: 「TO 宋枝同學」 「——周祈年」 一瞬間,我掉進記憶的漩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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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不懂玩笑?懟到你認慫

我天生犟種,聽不懂玩笑話。 小時候,鄰居逗我說:「把你給我當女兒吧。」 于是我收拾好行李,在他家門口坐了一夜。 工作後,老闆說:「這個項目給你,幹不好就提頭來見。」 于是我通宵查閱了《人體頭部無創分離可行性報告》。 從此,世界清靜了。 直到我遇見了未婚夫的女兄弟,林瀟瀟。 她挽著我未婚夫的手臂,親密地靠在他肩上,對我眨眨眼: 「嫂子,我跟阿陽說好了,萬一你倆吵架,他就來我家住,你可別吃醋哦。」 周圍的朋友都笑了,我未婚夫也縱容地看著她。 我點了點頭,拿出手機。 「好的。你家地址和門鎖密碼發我一下,我給他配一把鑰匙,順便把他換洗的內衣和過敏藥提前寄過去。」 1 聽到我說的話,包廂裡的笑聲突然停了下來。 林瀟瀟挽著顧陽胳膊的手僵在半空,臉上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收回去,顯得有些扭曲滑稽。 顧陽愣了一下,隨即乾笑兩聲,試圖打圓場: 「寧寧,你幹嘛呢?瀟瀟就是開個玩笑,你怎麼還當真了。」 他伸手想來拿我的手機,被我側身避開。 我在螢幕上快速點選,頭也不抬地回答: 「既然是以後常住的地方,生活用品肯定要備齊。」 「顧陽有嚴重的塵蟎過敏,普通的四件套不行,必須用真絲的。還有,他每晚睡前要喝一杯溫牛奶,你也得準備一下。」 我終于抬起頭,目光誠懇地看向林瀟瀟: 「既然你要替我照顧他,這些細節我得交代清楚。」 「對了,你是要把主臥讓出來給他睡嗎?畢竟他認床,睡客房會失眠。」 林瀟瀟的臉色由白轉青,她下意識地鬆開了挽著顧陽的手,求助似的看向周圍的幾個『兄弟』。 平時這幫人最喜歡起鬨,但這會兒被我這種一本正經的交接工作搞得不知所措,一個個低頭喝酒,裝作沒聽見。 「嫂……嫂子,我這不就是活躍一下氣氛嘛。」 林瀟瀟嘴角抽搐了兩下,語氣帶上了幾分委屈。 「咱們這麼好的關係,我也不能真撬你墻角啊,你怎麼這麼嚴肅。」 顧陽也沉下臉,覺得我丟了他的面子: 「姜寧,差不多行了。」 「大家出來玩圖個開心,你非要搞得這麼僵嗎?」 我放下手機,點開了一個叫同城速運的介面,把螢幕亮給他們看。 「我已經叫了閃送,大概二十分鐘後,顧陽放在我那裡的三箱衣服、兩雙限量球鞋還有他的刮鬍刀……都會送到你家小區門口。」 「訂單顯示司機已接單。」 我看著林瀟瀟,語氣平靜: 「既然是玩笑,那這單跑腿費你來出吧,一共一百八,你是掃碼還是轉賬?」 林瀟瀟徹底傻了眼。 顧陽猛地站起來,椅子在地板上劃出刺耳的響聲: 「姜寧,你瘋了?你把我的東西送過去幹什麼?」 我理所當然地看著他: 「因為林瀟瀟說,你要去她家住啊。我的原則是,既然說了,就要執行。」 「不僅是東西,我也通知了我爸媽,既然你要和林瀟瀟同居,那我們的婚約就暫時作廢,畢竟一夫一妻制是法律底線。」 聽到婚約作廢四個字,顧陽的臉瞬間沒了血色。 他家最近資金鏈出了大問題,全指望著和我家的聯姻來續命。 「別……寧寧,我錯了我錯了。」 顧陽瞬間變了一副嘴臉,一把推開旁邊的林瀟瀟,沖過來拉住我的手,「我怎麼可能去她家住?我這輩子只住你那兒!快把司機撤回來。」 我低頭看了一眼時間:「撤不回來了,司機已經上路了。」 「而且,我不接受口頭反悔。」 我轉頭看向那個此刻正瑟瑟發抖的『女兄弟』: 「林瀟瀟,記得下樓取貨,東西挺沉的,希望你扛得動。」

現代 已完結 6章

我的梔梔

決定捐獻遺體那天,我給七年沒聯絡的哥哥打了個電話。 那邊許久才接,我立馬說明了意圖。 又小心補充道:「只是籤個字而已,不會耽誤你很久。」 那邊罵了聲「有病」,徑直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只能千裡迢迢,帶著檔案找去了他住的城市。 過去時,正趕上他最忙的時候。 他隨手就籤了字,連眼角餘光都沒分給我一點。 只不耐補充了一句:「加一條。等你真死了,不要再通知我。」 我點了點頭:「好。」 1 上完最後一節醫學實驗課。 我抱著教案出教學樓時,卻無故在平地摔了一跤。 似乎是扭傷了小腿。 走回辦公室時,很短的一段距離,後背竟也出了一層冷汗。 想到下午沒有排課,我索性開車跑了趟醫院。 我跟醫生簡單說了下情況: 「可能是最近工作忙,有點疲勞和著涼。 「麻煩幫我開點扭傷的藥膏,再加點感冒藥就好。」 醫生卻開了厚厚一疊檢查單,嚴肅要求我做全身性檢查。 等結果出來,已經是第二天。 我看著診斷單上,那個長而復雜的醫學名詞——「肌萎縮側索硬化症」。 好半晌後,再看向醫生:「我不太明白。」 醫生再次確認我沒有家屬後,輕聲而小心地解釋: 「通俗來說,就是‘漸凍症’。」 我自己就是醫學老師,當然清楚,那個名詞是什麼意思。 我只是不明白,這樣罕見的病,怎麼會與我扯上關係? 我請了半個月的長假,將自己關在了家裡。 慢慢消化這個如同天降噩耗的事實。 直到長假的最後兩天,我接受了這個事實,再做出了決定。 既然我註定快要死亡。 那我希望將我的遺體,捐給我所任職的母校,用于漸凍症的醫學研究。 遺體捐獻書填完,唯獨家屬簽名一欄,留下了空白。 我抓著簽字筆的手,指關節慢慢泛了白。 如今,我的家屬,也就剩下那一個人了。 如果我還能厚著臉皮,將他稱為家屬的話。 夜幕漸漸降臨,臥室冷清。 我拿出手機。 許久後,時隔七年,撥通了那個號碼。 「能不能,幫我籤一份遺體捐獻書?」 2 電話接通了。 我艱澀說明了意圖,但那邊沒有聲音。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 我在落針可聞的安靜裡,心懸到嗓子眼。 手心濡溼,卻又倏然紅了眼眶。 我以為,我已經麻木地接受了這個事實。 卻又在這一刻,在電話那端的沉默裡。 我對面對死亡這件事,感到了難過和害怕。 我強裝冷靜,再次開口:「能聽到嗎? 「只是籤個字而已,放心,不會耽誤你很久。」 還是沒有回應。 想到七年都沒再聯絡過那個人了,我禁不住懷疑,這個號碼會不會不是他的了。 我再小心詢問:「你……是林奕嗎?」 這一次,那邊憎惡而不耐的聲音,終于傳來:「有病。」 不是別人,正是林奕。 我喉間倏然一哽。 不等再出聲,那邊已經傳來結束通話電話的「嘟嘟」聲。 七年沒再聯絡。 如今他對我的恨意,顯然絲毫未減。 可遺體捐獻書沒有家屬簽字,終究是不太好辦的。 想到醫生跟我說過的,漸凍症這種病很難說。 或許一年半載,或許十天半月。 手腳以及身體的其他各項器官,就會逐漸喪失功能。 我無法知道,我會在哪一天。 開始無法走路,無法抓握東西。 甚至呼吸困難,無法說話。 所以,該辦的事,還是早些辦妥比較好。 我訂了當晚的機票,千裡迢迢趕去了林奕現在住的城市。 與他失去聯絡太多年了,我落地海城後,打聽他的行蹤,費了好大一番功夫。 趕去那邊酒樓時,已經是第二天上午。 我卻被門口的保安,擋在了門外。 中年男人見我執意不走,冷漠開口: 「奕星科技林總的妹妹,今天生日宴。 「包下了這邊,外人誰都進不去。」 我好聲好氣解釋:「我就是來找這位林總的。 「我……我也是他妹妹。」 分明林奕血緣上的親妹妹,也就我這一個。 可這話說得,卻讓我感到心虛不已,一瞬連頭都有些抬不起來了。 中年男人自然不可能相信,伸手就要攆我。 酒樓玻璃大門,卻突然朝兩側開啟。 門內不遠處,有人朝這邊走來。 男人低沉的嗤笑聲響起:「你倒是挺大的臉。」 💡碎片小說站:我的梔梔

現代 已完結 13章

老公忘不掉白月光,我給女兒換爸爸

帶女兒去接醉酒的老公回家。 我聽見他朋友問他: 「霍哥,都七年了,你還忘不掉江依啊?你不怕嫂子知道上周末你去陪她母子去遊樂場玩跟你鬧啊?」 霍祁嗤笑,「她不敢,而且這幾年我只有晚上關燈,把她想象成依依才能發洩的出來。」 原來女兒生日當天等他到凌晨,突發高燒進急診室輸液的時候。 他陪著她們母子在遊樂場看煙花。 埋藏在霍祁心底的白月光叫做江依。 而我們的女兒,叫做霍憶依。 這些年我片刻對他的真心也成了笑話。 我點開手機,看著耐心給我講解照顧女兒各項事宜的竹馬影帝發來的訊息。 我低頭看向女兒,「寶貝,你想換個爸爸嗎?」 霍祁以為我愛他入骨。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是我所能接觸到最好的階層。 我要我的女兒一出生就在羅馬。 現如今我已經賺的飄滿缽滿,是時候讓女兒體驗一下真正的父愛了。 1 老公宿醉不歸。 我帶著女兒過來接老公回家。 因為來得匆忙,我沒有怎麼收拾自己。 我蹲下來身子,捏了捏女兒白胖的臉: 「一會兒見到爸爸了,依依要嘴巴甜。」 女兒抱手冷哼道:「我才不要打招呼呢,爸爸徹夜不回家,爸爸是個壞爸爸,我生日都不來。」 我耐心教育女兒:「依依乖,爸爸也是因為忙著給依依賺錢買玩具,所以沒時間給依依過生日。」 女兒不服氣:「可是媽媽也很忙,每天還要工作,但是媽媽就可以每天做家務又可以照顧爸爸,又可以陪我呢?」 我嘆了一口氣,沒有再說話。 女兒漆黑的眼睛滴溜溜轉:「媽媽,依依不想要玩具,只想要爸爸陪著依依。」 「別的小朋友每週爸爸都會陪著去遊樂場的,可是我爸爸一邊都沒有陪過。」 聽見這話,我心頭一酸。 我摸了摸女兒的頭髮。 2 女兒的出生最開始只是一個意外。 霍祁根本不期待她的到來。 那天晚上的意外也是因為霍祁和他的白月光分手之後,將我當成了她。 而我也欣然接受,畢竟霍祁是高高在上的京圈太子爺,而我只是他一個小秘書。 我找他,不知道跨越了多少階層。 後來我懷孕之後,霍祁幾次三番說要我打掉這個孩子。 最後在收到白月光結婚請帖的那天,霍祁才去醫院攔下了我。 那天他喝的爛醉如泥,他看著我:「周悅盈,我們結婚吧。」 我興奮的答應了他的請求。 在他看來,我愛慘了他。 實際上,我是愛慘了他的錢。 我以為結婚後的霍祁可以收斂,畢竟在女兒出生之後,他也曾經答應過我要做一個好爸爸。 可是只限口頭上。 後面他經常徹夜不歸,各種花邊新聞滿天飛,即便是回來,也是按著我在床上發洩。 但是我依舊扮演好一個賢妻良母。 正如今天,我來接他回家。 他以為我愛他入骨。 可他不知道的是,我家裡家外操持著家業,孝順公婆。 順帶——轉移財產,創辦自己的事業。 他是我所能接觸到最好的階層。 我要我的女兒她一出生就在羅馬。 家裡家外操持著家業,孝順公婆。 3 聽到這話的女兒臉色比我變的更快。 她已經六歲了,也知道明辨是非,這些天爸爸一直不回家,她就察覺到了什麼端倪。 我則是熟練的開始聯絡熟絡的娛樂狗仔蹲守在夜店門外。 女兒格外氣憤,她直接推開門。 包廂裡面一片寂靜,而我轉過頭來打個哈欠,讓自己的眼睛蒙上了一層水霧,看樣子格外的委屈難過。 為首的那個朋友一看見我們,當即站起來:「嫂——嫂子。」 女兒質疑他:「爸爸,我的名字就是為了紀念那個女人是嗎?」 女兒問的格外犀利,一時之間霍祁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 女兒又接著問他:「所以,上週我生日一直等你,等到我進了醫院之後,你也沒有過來,媽媽騙我說你在加班賺錢給我買玩具,實際上你是陪那個女人和她兒子了是嗎?」 女兒脆生生的聲音在包廂裡面格外的清亮。 而我則是在旁邊做出來一副潸然落淚的模樣,看著樣子實在是苦不堪言。 霍祁惱羞成怒,終于破防了。 霍祁怒道:「周悅盈,這就是你教養出來的好女兒,現在竟然敢來質問我了?」 我一把將女兒攔在身後。 我看著霍祁:「我的女兒用不著你來批判,我從來沒想到你竟然這麼不待見我們兩個,即便是女兒的名字也用來紀念別的女人,那我這些年的真心算什麼?」 「算一個笑話嗎?」 說完之後,我擦了擦眼睛.悲傷的眼淚從然後看向霍祁,說出來那句排練過千萬次的話。 「霍祁,我們離婚吧。」 💡碎片小說站:老公忘不掉白月光,我給女兒換爸爸

渣男 已完結 5章

輪迴

當那個孕婦上門逼宮時。 我緩緩鬆了口氣。 沒人知道這天我等了多久。 女人輕蔑的眼神將我上下打量。 「周沉愛的是……」 我迅速抬手打斷: 「他愛的是你,我知道。」 下一秒,我將身後的輪椅推出: 「所以,這老太太歸你了。」 女人臉色瞬間蒼白…… 「不!這不可能,周沉說過他媽早就死了!」 我擺擺手: 「你誤會了,這是他爸當年的老三。」 1 女人懵了: 「你……你腦子沒病吧?他爸的老三,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認可地點點頭: 「確實跟我沒關係,但現在跟你有關係了。」 說完將離婚協議抽出來塞進她的領口: 「以後你來負責這個女人的醫藥費、保姆費、生活費,哦對,還有我和女兒的撫養費。」 說完迅速拖出行李箱,大步走到門口。 對于身懷六甲的女人來說,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 自從知道這個女人的存在,我就琢磨應該如何反殺。 財產? 不,周沉在很久之前就已經轉移了財產。 愧疚? 不,一個沒有道德的男人根本不會愧疚。 「你給我站住!周父的老三……憑什麼丟給我?」 「就憑周沉愛的是你啊!上位成功,以後你就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砰』的一聲,房門被狠狠關上。 我長長撥出這口濁氣。 這個密碼門內外都需要指紋才能解鎖。 因此,她出不來。 不是想逼宮嗎? 直接把逼省了吧。 剛上電梯,手機響了。 是周沉。 我加快了動作。 畢竟動了他的心頭好,他絕不會善罷甘休。 整整三十多個未接來電,我一個沒接。 資訊緊隨而至: 「半小時內必須滾回家,然後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解釋? 「沒什麼好解釋的,天道好輪迴,後媽也是媽!以後讓你的三好好伺候你爹的三,傳出去也是一段佳話!」 結婚時,周沉跟我說他的童年非常不幸。 小三在他 15 歲那年登堂入室,逼死了親媽。 他恨極了那對渣男賤女。 可上天是公平的。 不到兩年的時間,渣爹酒後猝死。 那個口口聲聲說會照顧他的後媽,一夜之間卷走家裡所有財產。 只留下一套周母生前的個人房產。 我以為用愛能撫平他童年的傷疤。 可如今才明白。 他終究活成了他父親的樣子。 「你放屁!跟薇薇有什麼關係?她憑什麼要伺候那個賤人?」 周沉的憤怒在一字一句中體現。 我快速回覆: 「因為她愛你,因為她是你的靈魂伴侶,因為她不圖你的錢,只想好好跟你過日子。」 既然這麼愛,委屈一點又何妨? 我曾哭著問過他,明明最痛恨渣男,又為何要走他父親的老路。 他沉默良久,給出一個誅心的答案: 「你很好,但薇薇會讓我心跳加速。跟她在一起,我覺得所有奮鬥都有了意義。我直到現在才懂,感情無法勉強。我……終于理解了我父親。」 我看著他無恥的嘴臉,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 他說,他理解了他父親。 理解了追求真愛的情不自禁。 卻忘了他那個跳🏢身亡的母親。 果然。 兒子永遠無法共情母親。 卻總能為父親的罪惡開脫。 既然你如此理解你的父親,那我不妨再讓你經歷一次那些被你遺忘的痛苦。 2 周沉經營著一家小型公司。 至于他的收入,我全然不知。 婚後前幾年,他每月會固定給我一筆家用。 自從那個女人入職後,周沉就像變了個人。總是抱怨公司效益不好。 所以將這套婚前房產以 280 萬抵押給銀行套取了大筆現金。 而我成為了擔保人。 後來愈演愈烈。 效益不好,所以他停掉了女兒的興趣班。 效益不好,所以他切斷家庭的一切供給。 效益不好,成了他的萬能擋箭牌。 可那個女人卻一身精緻行頭,盡顯富足。 只有我和女兒,才是他正在慢慢放棄的舊世界。 我不能坐以待斃,否則終有一天,我和女兒一定會被掃地出門。 一個計劃在腦中成型。 過程比想象中順利得多。 他們當年並未辦理離婚手續。 經過輾轉,終于找到了這個女人。 真正見到她時,還是吃了一驚。 她渾身佈滿不明原因的疤痕,瘦得脫了形。 體檢單上列著數種傳染病和慢性病。 看來捲款私奔後的日子,也並不好過。 她端詳著我,渾濁的眼睛裡擠出一絲算計: 「你……是小沉的老婆?」 我沒有回答。 對這類女人,我骨子裡唯有痛恨。 法律上,她是周沉的繼母; 婚姻上,她是周父的配偶。 所以街道多次跟周沉溝通未果後,直接將老太太送上了門。 我以最快的速度辦好了手續。 進屋後,她渾濁的眼神瞬間發亮。 快速推著輪椅,環視屋內的一切。 彷彿她已經做好了當女主人的準備。 然而她並不知道周沉已經超過半年沒回過這個家。 但我依然將她照顧得極好,為她籌錢治病。 畢竟,懲罰小三最好的方式,就是讓她自食惡果。 她以為是來上位的。 卻沒想到只是來接盤的。 💡碎片小說站:輪迴 完整炸裂後續請看👇🏻

婚姻 已完結 6章

團寵錦鯉小軟寶,旺夫旺家旺全村

老夏家閨女周歲后,家里旺瘋了。 老大大冬天挖出了溫泉 老二差點凍死,被閨女撿回去 老三落榜十四年的‘老’童生,突然一舉奪了狀元郎 結婚幾年就生了一個閨女的親娘,突然有孕了。 幾個月不下雨的老天爺,被她吼了一聲,大雨傾盆 蝗災肆虐,軟寶兒急哭了,蝗蟲遭了大殃,差點被滅族 眼看著越來越玄乎,范氏腦子嗡嗡的,趕緊拉住大孫女:“別動,容我緩緩!” 軟寶兒看著遠處的馬車,沉默了下 死了好多年的親爺爺突然冒出來,還給她帶了個童養夫 01 寒冬臘月,潑水成冰的時節。 皚皚白雪給南山腳下的大梨村蓋上了一層厚厚的雪被。 村東頭,夏家二房的屋頂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積雪瞧著竟已經有了半米厚。 “陡陡啊”剛剛學會說話的夏軟軟突然睜開眼睛,扯著身旁的婦人往外拽去。 周氏被這突如其來的巨力拉的一個踉蹌,忍不住微微蹙眉,閨女這力氣越發大了呢。 她朝著閨女耐著性子說道:“軟寶兒乖,外頭剛下過大雪,還冷得很呢,等這天晴了,娘再帶軟寶兒出去玩可好?” “不娘粗”軟寶兒焦急的喊著,見周氏沒動作,眼珠子一轉,呲溜滑下炕去,撒丫子就往外跑。 周氏驚得丟下手里的鞋底子,起身忙追了過去。 伸手就要拉住赤腳的閨女,可慣是怕冷的軟寶兒力氣極大,半拖著周氏就到了屋外。 周氏又氣又急,又生怕將孩子給凍著,忙一把將軟寶兒抱起來,正要兇她兩句。 突然,身后傳來一陣巨響。 周氏下意識回頭,頓時被眼前的景象嚇得魂不附體。 屋子塌了! 周氏抓緊閨女,目光死死的盯著眼前的一片廢墟。 軟寶兒趴在周氏的肩頭,看著倒塌的屋子,長長的舒了口氣。 “阿嚏” 寒風吹來,軟寶兒不由得揉了揉鼻子。 周氏這才驚醒,趕緊脫下自己的棉衣,將閨女包裹嚴實。 “走,先去你奶那邊!”周氏垂著頭,抱緊軟寶兒疾步出了院子,朝著隔壁小跑著而去。 婆母一直不喜她,若不是沒有法子,周氏也不想過去招惹婆婆。 “大冷的天,你們怎麼過來了?”范氏正在嗑瓜子,余光上下瞟了一眼周氏母女。 見軟寶兒光著腳丫子,那嗑瓜子的手頓了頓,眉頭也不由得皺起。 還是大個大家閨秀呢,做事情怎麼慌里慌張的,一點規矩都沒有。 正想擠兌兩句,但看到她身上的單衣,又頓了下。 “還不把孩子給我,打算凍死她嘛?”她惡聲惡氣說著,有些嫌棄的將軟寶兒從周氏懷里搶過來,直接塞進被窩里。 “奶暖和好娘上”軟寶兒縮在被窩里。 看看范氏,又看了眼周氏,磕磕絆絆的說著,小身子往范氏懷里蹭了蹭。 范氏一僵,低頭看著又小又萌的軟寶兒,忍不住責備道:“知道冷,還光著腳往外跑,是不是傻啊!” 一扭頭,看到瑟瑟發抖的周氏,嫌棄的說道:“你愣著作甚,還不上來?咋的,還嫌棄老娘的炕臟不成?” 范氏瞪了一眼周氏,順便將腳下的湯婆子往軟寶兒腳邊推了推。 她朝著周氏瞪了一眼道:“你們要是凍壞了,保不齊老二回來,還以為是我苛待了你們呢” “娘,我們家的房塌了!”周氏打斷范氏的話,沉聲說道。 想起之前那一幕,周氏的身體還忍不住瑟瑟發抖,一股后怕油然而生。 若是方才沒有閨女拉住自己,自己這條命怕是就沒了。 “啥!屋子塌了,那你們有沒有受傷,這屋子不是才修好的嗎?”范氏忙拉出軟寶兒仔細查看,神色也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那倒是沒有!”周氏看了眼閨女,心情莫名的說道。 “別墨跡了,快說,這到底是咋回事?”范氏扯過周氏的手上了炕問道。 #評論區看全文

種田 已完結 1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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