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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架?換腎?我直接報警送你們全家坐牢

未婚夫把我綁上手術檯:「給凌靈換腎,我就娶你。」 我躺在病床上,看著他身後破門而入的警察。 作為沈家真千金,我被假妹妹欺凌六年,被家人冷落,被未婚夫當成器官庫。 但沒人知道,我早就在手機裡裝了定位和錄音。 更沒人知道,我來自法治社會,我只送人渣進監獄。 「韓東霖,」我微笑,「綁架判幾年,你知道嗎?」 1 我醒來時,首先感覺到的是手腕上的束縛感。 不是溫柔的那種。 是醫用束縛帶緊緊勒進皮肉,粗糙布料摩擦著腕骨的觸感。 我睜開眼,視野裡是慘白的天花板,日光燈管發出輕微的嗡鳴。 空氣裡有消毒水的味道,但混著一股黴味,像是某個不常使用的舊診所。 我側過頭。 韓東霖就站在床邊,穿著熨帖的灰色西裝,頭髮一絲不亂。 他手裡拿著一個資料夾,看我的眼神像在評估一件物品的成色。 「醒了?」 他的聲音很溫和,一如既往。 我動了動嘴唇,喉嚨幹得發疼:「這是哪兒?」 「一個私人診所。」韓東霖走近兩步,俯身看我,「別怕,很安全。」 安全。 這個詞從他嘴裡說出來,真是諷刺。 我試著抬了抬手臂,束縛帶紋絲不動。 視線掃過房間——沒有窗,門是厚重的金屬門,牆邊擺著簡陋的醫療推車,上面放著手術器械盤。 盤裡的器械閃著冷光。 「韓東霖。」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出奇地平靜,「解釋一下。」 他把資料夾開啟,抽出一張紙,遞到我眼前。 那是一張器官捐獻同意書。 右下角已經簽好了我的名字——筆跡模仿得很像,但最後一筆的收尾太刻意,我從來不那樣寫字。 「凌靈的情況惡化了。」韓東霖的聲音像在陳述天氣預報,「腎衰竭晚期,最多還有一個月。」 我沒有說話。 他繼續說下去,語氣裡甚至帶著一絲理所當然的懇切:「你是唯一匹配的供體。傲雪,只有你能救她。」 我看著他。 這張臉我看了三年,曾經覺得他笑起來時眼角的細紋都很溫柔。 現在只覺得每個毛孔都透著算計。 「所以呢?」我問。 韓東霖把同意書放回資料夾,雙手撐在床邊,靠近我。 他的氣息噴在我臉上,還是那種熟悉的木質香水味。 以前我覺得好聞。 現在只覺得噁心。 「只要你給凌靈換腎。」他一字一句地說,眼睛緊盯著我的反應,「手術結束後,我就答應娶你。」 我差點笑出聲。 真的。 但我忍住了,只是輕輕眨了眨眼,讓眼眶慢慢蓄起一層水霧。 韓東霖看到我的反應,嘴角彎起一個滿意的弧度。 他就知道。 他知道我這六年是怎麼過的——十六歲被認回沈家,發現父母所有的愛都給了養女凌靈。 他知道我拼命學習、討好每個人,只希望能被多看一眼。 他知道我被凌靈暗地裡排擠、被同學背後議論「假千金不如真養女」時,都默默忍了下來。 在他眼裡,我沈傲雪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受虐狂。 一個渴望被愛到可以放棄尊嚴的可憐蟲。 所以他篤定。 篤定我會為了「韓太太」這個頭銜,為了那點施捨般的「愛」,接受他的一切要求。 哪怕是被綁架、被按在手術臺上、被活生生割走一個腎。 也會對他言聽計從,無怨無悔。 多可笑的自信。 「東霖。」我啞著嗓子開口,聲音裡帶著恰到好處的顫抖,「你真的……會娶我?」 「我保證。」他立刻回答,伸手想摸我的臉。 我偏頭躲開了。 這個動作讓他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那副溫柔面具:「傲雪,別耍小性子。凌靈是你妹妹,救她是應該的。」 「那為什麼是綁架?」我問,眼淚適時滑下來,「你可以跟我商量……」 「商量你會同意嗎?」韓東霖笑了,那笑容裡有一絲不耐煩,「你最近一直躲著我,不是嗎?」 他說得對。 我的確在躲他。 從一個月前,我在家庭體檢報告上偶然看到凌靈的血型,發現和我完全匹配開始。 從兩週前,我路過書房時,聽見韓東霖壓低聲音打電話:「對,強制手術的方案……確保她不會醒來鬧……」 從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只是沒想到,他這麼急。 「醫生什麼時候來?」我小聲問,垂下眼睛,盯著束縛帶。 「已經在路上了。」韓東霖看了眼手錶,「再等十分鐘。手術很快,之後我會親自照顧你。」 他說得那麼自然。 彷彿只是在安排一場普通的約會。 我深吸一口氣,抬起頭看他。 眼眶通紅,嘴唇發抖,一副委屈至極、心如死灰的模樣。 韓東霖顯然很滿意這個效果。 他轉身走向推車,開始檢查手術器械,背對著我說:「放鬆點,打了麻藥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等你醒來,一切都結束了。」 是啊。 一切都結束了。 我看著他挺拔的背影,目光卻越過他的肩膀,聚焦在那扇厚重的金屬門上。 門縫底下,有一道很淺的影子。 正在緩慢移動。 「東霖。」我輕聲叫他。 「嗯?」 「你愛我嗎?」 他動作頓了一下,沒有回頭:「當然。」 「哪怕我少了一個腎?」 「別說傻話。」他的語氣裡終于透出一絲煩躁,「腎臟移植很安全,你以後還能正常生活。」 正常生活。 少一個腎,這叫正常生活。 我閉上眼,眼淚又流下來。 不是演的。 是真的覺得可笑,可笑得讓人想哭。 腳步聲在門外停住了。 那道影子靜止在門縫下。 韓東霖毫無察覺,他拿起一支注射器,對著光檢查液體,針尖擠出一點透明的藥水。 「醫生遲到了。」他皺眉,走向我,「我先給你注射術前鎮靜劑,讓你放鬆——」 話音未落。 金屬門外傳來一聲沉悶的撞擊聲。 韓東霖猛地回頭。 緊接著是第二下、第三下——不是敲門,是撞門。 「怎麼回事?!」他臉色驟變,扔下注射器就往門邊衝。 但已經晚了。 門鎖處傳來金屬斷裂的脆響,整扇門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外向內撞開。 刺眼的光從走廊湧進房間。 幾個黑影堵在門口。 為首的人舉起證件,聲音洪亮而冰冷:「警察!所有人舉起手來!」 韓東霖僵在原地,手裡的資料夾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他緩緩轉過身,看向我。 我依然躺在病床上,被束縛帶綁著,臉上淚痕未乾。 但我在笑。 一邊流淚,一邊對他露出一個燦爛到極點的笑容。 「抱歉啊,韓先生。」我輕聲說,聲音清晰得每個字都能砸進他耳朵裡,「我來自法治社會。」 「誰要看你演什麼追妻火葬場。」 警察衝進房間,兩人迅速控制住韓東霖,另一人快步來到床邊。 是個女警,她動作利落地解開我手腕上的束縛帶。 「沈傲雪女士?」她確認道。 「是我。」我坐起身,揉了揉發紅的手腕,「手機定位和錄音都收到了吧?」 「收到了。」女警點頭,眼神裡有一絲敬佩,「你提供的證據很完整。」 另一邊,韓東霖被按在牆上,手銬扣上時發出清脆的咔嚓聲。 他掙扎著扭頭,死死瞪著我,眼睛裡全是血絲:「你……你早就知道?!」 我沒有回答。 只是慢慢下床,赤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走到他面前。 踮起腳尖,湊近他耳邊。 用只有我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 「那杯水,我根本沒喝下去。」 「麻醉劑還在你車上,指紋應該很清晰。」 「對了,你手機裡的聊天記錄、銀行轉賬,還有和陳醫生的通話錄音——我都備份了三份。」 「一份給警方,一份給我律師,還有一份……」 我退後一步,看著他慘白的臉,笑了笑。 「留著在法庭上,慢慢放給你聽。」 韓東霖的嘴唇在發抖。 他想說什麼,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警察拉著他往外走,他踉蹌了一步,又回頭看我,眼神裡第一次出現了真實的恐慌。 我站在原地,朝他揮了揮手。 像在告別一段垃圾。 女警遞給我一件外套:「沈女士,需要送你去醫院檢查嗎?」 「不用。」我接過外套披上,「但我需要去一趟警局做筆錄。」 「現在?」 「現在。」我彎腰,撿起地上那張偽造的器官捐獻同意書,輕輕撕成兩半,「有些事,越早了結越好。」 走出房間時,我最後看了一眼這個差點成為我手術室的地方。 日光燈依然在嗡鳴。 推車上的手術器械泛著冷光。 但一切,都結束了。 不。 我走出診所,午後的陽光刺得人睜不開眼。 深吸一口氣,空氣裡有塵土和自由的味道。 💡碎片小說站:綁架?換腎?我直接報警送你們全家坐牢

要離婚?一家人就得整整齊齊

小三催著老公逼我離婚,要給他們三歲的兒子上戶口。 我不同意。 老公將酒瓶子抽我臉上,騎在我身上拳打腳踢,嘴裡怒罵我是不會生兒子的老母豬。 婆婆陰陽我女兒是賠錢貨,公公算計我娘家還能給多少錢。 我的衣領以下,全是這兩年家暴留下的淤青紅痕。 可惜這次我沒挨過去,死在了孩子面前。 再度睜眼。 我回到了老公提出離婚的那一晚。 這一次,我要一家人整整齊齊。 1 大女兒在熟練地剝蒜,小女兒吃力地捧出碗放到飯桌上。 我手裡鍋鏟在發燙。 熟悉的場景……我居然重生了! 大門吱呀作響,老公回來了。 他們說笑了幾句,婆婆轉身就走進廚房催促。 「志豪都回來了,鍋裡頭菜還半生不熟吶?」 「城裡人就是金貴,煮個飯跟繡花似的慢慢吞吞,哪像咱鄉下婆娘,灶頭火一燒,三下五除二就整出一桌熱乎的!」 兩個女兒小心看婆婆眼色,自覺加快了手裡速度。 等婆婆走了,我從一旁花生袋子裡掏出一把,丟進攪拌機裡攪碎,再倒進豬骨湯裡。 除了那鍋湯飄著肉味,其餘三個菜素的很。 老公臉色陰沉。 「一個月六百買菜錢,天天就吃這,你藏了私房?」 我搖搖頭,「沒有,都用完了。豬骨十一塊、青菜五塊、豆腐兩塊、鹽用完了買了一塊。剩下一塊錢明天用。」 他們沒話說。 我推了兩個女兒進房間,轉身從廚房端出一碟油炸花生放到公公面前。 公公向來喜歡喝酒配花生,頓頓不落。 「媽,骨頭湯補鈣,小珂小珮很久沒喝了,可以留多點給她們嗎?」 我輕輕詢問。 婆婆睜圓了眼:「倆賠錢貨補啥身子啊?橫豎都是要嫁出去的人,白糟蹋這錢幹啥!」 怕我搶似的,婆婆趕緊把他們三人碗裡盛得滿滿的,骨頭也瓜分了個一乾二淨。 公公沿著碗邊吸溜了一圈熱湯,砸吧砸吧嘴。 「上次跟你提的向你娘家借錢買車那事兒,到底咋樣了嘛?」 「志豪天天擠公交上下班,人都瘦脫相了!你也不心疼??」 我根本就沒打。 之前因為開不了口,現在更不可能。 見我跟鵪鶉似的,公公把碗重重一擱:「跟你娘家說說啊,咱又不是不還!」 婆婆陰陽怪氣。 「親家那家底子厚實得跟土財主似的,掏個十來萬就跟拔根雞毛一樣輕鬆!她愣是跟要割心頭肉似的,擺明了沒把咱當自家人啊!」 老公看起來心思都不在這。 我閉緊嘴巴,回到廚房收拾。 一如這兩年的每一餐,等他們三人吃完,才輪到我和女兒上桌。 我與老公孫志豪是高中同學。 因為他,我自願降分和他報了同一所三流大學。 畢業後不顧爸媽勸阻嫁給了他,搬到了他老家縣城相夫教子。 後來公婆也被從鄉下接過來同住。 大字不識,生活矛盾越來越多。 自從我生下兩個女兒再沒動靜,老公對我態度大變。 動手成了家常便飯。 傷口全部在身上,臉上乾乾淨淨。 鄰居都以為我們是和睦的一家。 廚房外,公公一顆接著一顆花生送入口中,嚼得嘎嘣脆。 「趙婉,你出來。」 我靜靜看向老公。 「我們離……」 2 「婚」字老公說的口齒不清,緊接著滿頭大汗癱在椅子上,大口喘氣眼神開始失焦。 咚! 婆婆也倒了下去,直挺挺摔在地上沒了動靜。 公公桌上白酒瓶子空了一半,人已經醉的不省人事。 一直等到老公徹底昏厥,我才把給女兒們準備好的飯菜送進房間。 看她們狼吞虎嚥吃完,我撥通了急救電話。 趁救護車來之前,我把豬骨湯剩餘殘渣全部倒進下水道,一滴不剩。 老公和公公婆婆都被送進了醫院。 醫生做了一番詳細檢查,最終下結論為「花生過敏」。 「你老公和你婆婆都是嚴重的花生過敏,他們自己不清楚嗎?」 我紅著眼道:「他們一直都知道,但是很多年都沒犯過病,只是公公天天都吃花生下酒,不知道他們是不是誤食……」 醫生嘆道:「我們只能盡力了。」 老公年輕,被救了回來。 婆婆死了。 湯她喝的最多,過敏性休克,救治無效。 警察問當時我在做什麼,為何送醫不及時。 我抱著兩個女兒輕輕道:「我們家長輩吃完才輪到小輩,但小珂小珮年紀小容易餓,所以我送吃的給她們,沒留意外面動靜。」 問詢的警察眼神透出同情。 公公不過是醉酒,睡了一覺就醒了。 當他得知婆婆死訊時還以為我在開玩笑,聽到老公剛從ICU出來立刻衝出去。 父子倆在病床前抱頭痛哭。 看到我進門,老公瞬間變了臉:「我跟媽吃了你做的飯才犯病,是不是你下毒?!」 身後跟來的警察主動替我解圍:」都調查清楚了,你老婆做的飯菜沒有問題,這是意外。」 老公見警察開口,只好裝乖。 等回到家,老公再也沒有了偽裝,說我是克夫克親人的喪門星,連臥室也不許我進了。 公公或許是想到婆婆因為誤食自己愛吃的花生才走,有點愧疚。 「你娘一走,孫家就剩咱爺兒倆咧,這日子可咋熬啊!」 「爸,不只有咱們倆。」 公公一愣,沒聽懂。 「我在外面有個兒子,也是你的大孫子,三歲了。」 老公看向我,道:「我們離婚吧。」 💡碎片小說站:要離婚?一家人就得整整齊齊

老公做好事救人,我堅持要離婚

和老公逛街,遇見同事。 她一邊瘋狂拽動車門把手,一邊嚎啕大哭。 「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們。」 原來她把孩子鎖在車裡去買東西,回來卻發現車鑰匙弄丟了! 三十幾度的高溫,眼看車內的孩子已經奄奄一息。 老公正義感爆棚地大喊一句:「別著急,我們這就幫你把車窗砸開!」 我卻冷著臉拉住他的胳膊。 「這忙,我們幫不了!」 1 老公張一偉聞言愣住了。 他不可思議地看著我。 「老婆,你說什麼?你看清楚,這是你同事許妍妍啊?」 我冷靜地點了點頭:「我沒瞎,我認得出來這是許妍妍。」 許妍妍看見我和張一偉,連忙求助。 「張哥,萍姐,我的孩子被關在車裡了,這可怎麼辦啊!」 張一偉急忙說道:「你別著急,我們車裡有破窗器,老婆,你快去拿過來救人!」 我們的車就停在隔壁。 我動都沒動一下,只是提高了聲調:「你聽不懂我說話嗎?我說這忙我們幫不了!」 一時間,許妍妍的哭聲都停了一瞬。 張一偉好像第一次認識我一樣看著我。 「老婆,你瘋了嗎?只是一點小忙為什麼不能幫!」 「你忘了你跟我說過,許妍妍是你在公司最好的朋友!」 「你忘了你懷孕的時候,孕反吃不下飯,許妍妍天天早上早起一小時,給你帶自己做的營養餐,你要給錢她都不收!」 「還有你不小心流產,也是許妍妍天天來家裡陪著你,給你煲五紅湯。」 「你還說過這輩子都不會忘記許妍妍對你的好。」 我看著許妍妍佈滿淚水的臉,淡淡說道:「我沒忘。」 張一偉說得沒錯,所有認識我的人都知道,許妍妍是我最好的閨蜜。 我們在同一家公司上班,工位挨著。 下班還經常約著吃飯看電影。 而且從沒吵過架紅過臉。 連張一偉都嫉妒地和我開玩笑:「趙絮萍,你不會是同性戀吧?我難道當了同夫?」 想到這裡,我冷笑一聲:「關係好就一定要救她的孩子?」 許妍妍淚眼漣漣地看著我:「萍姐,就算你和我有什麼誤會,但是孩子是無辜的啊!」 「你可是旭旭的乾媽,你難道就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乾兒子被悶死在車裡嗎?」 「求你把破窗器借給我,救救我的孩子吧!」 今天的氣溫超過三十度,許妍妍的車停在大太陽下,車裡悶熱無比。 旭旭因為害怕,還在不停哭鬧。 他越哭車裡的氧氣越少。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旭旭的哭聲已經弱了不少。 許妍妍說得沒錯,我確實認了旭旭當乾兒子。 因為這個孩子從出生開始就特別乖,不愛哭鬧,長得也可愛。 我希望自己的孩子出生後,能像他一樣乖巧。 此刻旭旭身上穿著的,還是我給他買的衣服。 淺灰色的 T 恤已經全部被汗水打溼,看起來堅持不了多久了。 可是不管許妍妍怎麼哀求,我只有一句話。 「我和你沒有誤會,這個忙我們幫不了!」

外室她貌美如花

我是個配得感極高的外室。 侯爺送我鎏金步搖,我應得的。 侯爺為我推了夜宴早歸,我應得的。 侯爺親手為我浣洗衣衫,我應得的。 侯爺說要娶我,那不行,這壞了規矩。 于是我收拾行囊要走。 向來清冷矜貴的永寧侯紅著眼圈,掏出一本泛黃的婚書。 「夫人,你是想與我和離嗎?」 啊? 我啥時候成了正妻!? 1 蕭驚寒踏入城郊別院時,我正斜倚在軟榻上小憩。 跟別的外室對主君那副低三下四的樣子不一樣。 我既沒起身相迎,也沒端茶遞水,只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 「侯爺,你來了。」 蕭驚寒非但不生氣,反倒大步走過來,將我攬入懷中。 他眉目疏朗。 「嗯,用過晚膳了?」 「沒,等你回來做呢。今日比往常晚了半刻,下次早些。」 他低笑出聲。 「好,真黏人。想吃什麼,我親手給你做?」 我理直氣壯地報了一串菜名,全是費功夫的精緻菜。 權傾朝野的永寧侯一進這別院,便成了會疼人的溫柔郎君。 而我這個外室,翹著二郎腿嗑著瓜子,囂張得倒反天罡。 這種相處模式,他樂意,我也覺得理所當然。 說來慚愧,前幾日侯夫人帶人上門要撕我這狐狸精。 我慌不擇路騎馬出逃,不小心從馬上摔下來磕了腦袋。 現在只記得自己是蕭驚寒養在外面的外室,挺受他喜歡的,其他以前的事,一點兒都想不起來了。 待蕭驚寒起身要去後廚,我隨口問了句: 「侯爺,以前我們也是這麼相處的嗎?」 蕭驚寒動作一頓,含糊道: 「不是,從前略冷淡些。」 「哦哦,那侯爺與夫人感情定是極好。」 「為什麼這麼說?」 我笑嘻嘻湊進他懷裡。 「你對我這個外室都這麼有耐心,對正妻肯定更疼惜吧。」 蕭驚寒墨黑眼睫微垂,指尖攥了攥: 「可我對她好,她卻毫不在意,似是不願與我過了,對我一直冷冷淡淡的。」 「溫晚,你說這是為何?莫非是聯姻之故,她從未愛過我?」 我熱心分析: 「侯爺說笑了,我是女子,最懂女子心思。」 「她若真想和離,早就遞和離書了,怎麼會只是冷戰呢?不過是等你哄她罷了。」 「再說了,她要是不愛你,犯得著來尋我麻煩嗎?明顯是吃醋了呀。」 「當真?」 蕭驚寒眸中泛起微光。 「自然。你只需對夫人再好些,送些珍稀對象,讓她知曉你的心意,便不會鬧了。」 他緊抱了抱我,唇角揚起笑意,看向我的眼神竟像是吃了定心丸。 我也跟著笑。 畢竟主君家庭和睦,我這外室才能安穩度日,早日暴富。

alpha捨友總想標記我

Alpha 室友最近有點不對勁。 他總是盯著我腺體貧瘠的後脖頸,說我身上好香,對我佔有慾極強。 我強裝淡定。 「我只是一個不能標記的 beta。」 捨友卻直接將我壓在身👇,表情冷漠又無情。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1 睡意剛起時,我忽然感到很強烈的壓迫感。 伴隨著一聲剋制又忍耐的喘氣聲。 我翻了個身,沒想管。 但片刻後,還是抬手稍稍把床簾拉開一條縫看向對面。 只見那位 alpha 捨友陸聞川正坐在自己床上,低著頭。 側臉輪廓明顯立體。 我隱約看見他手臂上因為隱忍而暴起的青筋。 他易感期犯了。 很難受,也很暴躁。 大概此時宿捨裡已經滿是陸聞川帶著暴虐焦躁意味的資訊素。 我一個 beta 雖然聞不到,但還是感覺心裡直髮毛。 這就是頂級 alpha 的威力嗎? 我嘆了口氣,還是坐起來把床簾掀開,語氣很輕地喚了他一聲。 「陸聞川。」 「嗯?」 昏暗中的 alpha 抬眼精準地朝我這個方向看來。 活像黑暗中的狼,眸光銳利。 我勉強冷靜。 「需、需要我幫你聯絡管理處的人嗎?」 「不用。」 他頓了頓:「但是麻煩你送我去醫務室,我的抑制劑用完了。」 我忙不迭點頭。 「好的。」 我跳下床穿鞋開啟燈,然後來到他床前想去攙扶他。 陸聞川卻直接躲開我的手,神色疏離。 「不用,我自己可以走。」 「哦哦。」 我尷尬地放下手,有些悻悻。 忽然,他淡淡地問了我一句。 「抱歉,你叫什麼名字?」 「……」 行吧,搬進來一個月了還不知道我叫什麼。 我們 beta 都是這麼沒有存在感罷了。 「我叫溫末。」 2 陸聞川去打抑制劑時,我便百無聊賴地坐在外面發呆。 隱隱能聽到校醫那「劫後餘生」的感慨。 「我差一點就要把你上交給管理處監控了。 「你的資訊素等級高,一旦失控,那你們那棟樓的學生都麻煩。」 「下次會注意的。」 「再吊個水壓一下資訊素,你的情況還不穩定。」 「好。」 陸聞川聲音很淡,透著疲乏。 我不由得暗自唏噓。 Alpha 也真是不好當。 每個月的易感期相當準時。 還是我們 beta 好。 不爭不搶,純天然無公害,不受資訊素影響。 合格的牛馬備選人。 「溫末。」 陸聞川突然喚了我一聲。 我急忙起身走進去。 看到他正坐在一把椅子上,手上掛著一瓶水。 只是他那個坐姿很是懶散。 不像是吊水看病的,倒像是來會所消遣的。 「怎麼了?」 「幫我拿一下吊瓶,我想去上個廁所。」 大概是覺得這個要求有點稍微過分,他又補充了一句: 「可以嗎?」 我回神,撓撓臉:「可以呀。」 #碎片小說站《alpha捨友總想標記我》 #評論區看全文

Alpha也得生嗎

末世後,身為 Alpha 的我被迫參與了雙 Alpha 的繁育計劃。 我滿頭問號,「是不是搞錯了?Alpha 也生不出來啊!」 直到我看見我的計劃對象景澄的資料。 身高 190,年齡未知。 照片上的 Alpha 帥得突出,像是剛出任務回來,黑髮略微凌亂,面上也沾著幾塊灰色的汙漬。 如果是他的話…… 那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當天晚上,我把他拽到床上催促:「看啥呢?趕快點!」 短暫沉默後,景澄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下一秒,我就為自己說過的話感到後悔。 這……會死吧? 1 末世被基地救下後,我每天都心存感激。 在這份感激的驅使下,我逐漸成為了一個強大的 Alpha。 我順從基地安排的命令,甚至願意為了守衛基地內倖存者的安全付出性命。 上層得知了我的決心,特意詢問我願不願意參與一項與人類未來息息相關的重要實驗。 我想都沒想就同意了,並嚴肅地表明了願意為基地赴死的決心。 柳江滿意地笑了:「好好好,不愧是我們看中的人。」 「這是有關新實驗的內容。」他把檔案推到我面前,「你看看。」 我拿起檔案仔細翻閱。 看著看著,我的表情從凝重變為了疑惑。 「Alpha……繁育計劃?」 2 我不斷確認著檔案內容。 但不管我看多少遍,檔案的內容都不會變。 基地想讓我這個 Alpha 生孩子。 「是不是搞錯了?」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柳江:「孩子不是繁育中心的 Omega 負責嗎?」 柳江不大贊同地搖頭。 「基地尊重不想參與繁育任務的 Omega 參加其他任務。」 「況且 Omega 們的實力不比 Alpha 差,他們能做到的,可不僅僅只有繁育。」 「所以,基地想讓 Alpha 補上那部分殘缺的生育率?」我眉心緊皺。 「生育率是次要的,基地想嘗試培育出戰鬥力更加強悍的孩子。」 我有些難以接受:「可 Alpha 也生不出來啊!」 「南方基地已經有 Alpha 成功生育的案例了。」柳江開啟電腦,將南方基地傳來的資料展示給我看。 圖片上,一個漂亮的女孩站在樹林裡。 女孩全身是血,在她腳下各種高危險係數的怪物殘肢堆疊。 「這是孕育她的 Alpha 男性。」 圖片切換,兩名男性出現在畫面上。 柳江指向圖片左邊稍矮的 Alpha。 Alpha 被另一名男性緊緊抱著,深綠色的藤蔓自高個子的 Alpha 腳下蜿蜒而上,緊密地纏上了另一名男性的四肢。 不管怎麼看,那張圖片都是一副人類被高危怪物纏繞的危險畫面。 可圖片上的 Alpha 像是不知道一樣,臉上沒有恐懼,只有無奈和些許的寵溺。 「順帶一提……他的伴侶是擁有人形的怪物。」 「雖然我們不清楚人類和怪物是怎麼相愛生子的……」柳江沉吟片刻,「但毫無疑問,他們生下的孩子很強。」 「所以才考慮效仿。」他聳聳肩,「畢竟現在的怪物越來越強了嘛……」 我仍然無法接受。 「你們想讓我和怪物?」 「啊不不不。」柳江擺擺手,「找個人形還通人性的怪物對咱們基地來講還是太困難了,如果有,估計得被我先關起來研究一段時間。」 柳江笑了笑。 「安全起見,我們會給你安排 Alpha。」 「這個計劃補貼很好的……」 在柳江長達一個小時的心理疏導下,我勉強接受了基地的安排。 柳江見我面色緩和,伸手從抽屜裡拿出一張照片。 「放心,Alpha 我都按你的喜好找好了,包好看的。」 照片上的 Alpha 帥的突出,像是剛出任務回來,黑髮略微凌亂,面上也沾著幾塊灰色的汙漬。 這分明是一張我從未見過的臉,但看到那雙眼睛時我卻莫名感覺熟悉。 「怎麼樣?」柳江邀功一樣問,「喜歡吧?」 我稍稍回神:「嗯,喜歡。」 如果長著這樣一張臉,那和 Alpha 相處,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你跟他說明白了吧?」我揉著發燙的耳垂,「Alpha 基本都不能接受被壓,你可得提前跟他打好招呼……」 柳江愣了愣:「啊?什麼?」 他又拿出另一份檢查給我看。 「根據孕囊萎縮程度報告顯示,你懷孕的機率更大。」 我愣愣地看著柳江臉上愈發詭異的笑容。 「所以,秦瀚。」 柳江的聲音在我耳朵裡逐漸放慢。 「你是在下面的那個哦。」 #碎片小說站《Alpha也得生嗎》 #評論區看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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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五:不再做墊腳石後,他跪在北大門口求我復合

我在頒獎禮現場猝死,因為我那身為知名學者的丈夫,對著全國的鏡頭說最感謝的人是他的紅顏知己。 再睜眼,我回到了1975年,他拿著工農兵大學推薦表向我求婚那天。 前世,我用青春和前程鋪就了他的青雲路,卻換來一句「缺乏共同語言」。 這一世,我看著他那張看似深情的臉,撕碎了婚約。 「賈玉清,你的通天大道,自己走吧。」 我要去走,我自己的獨木橋。 1 我死了。 死在丈夫賈玉清名揚天下的那個春天。 「賈教授,請問您這一生取得如此輝煌的成就,最想感謝的人,是誰?」 聚光燈下,那個我伺候了三十年的男人——梳著學者標配的銀髮,金絲眼鏡後的眼睛刻意流露出深情。 他對著話筒,聲音透過音響傳遍會場: 「我最想感謝的,是我的紅顏知己,林薇清女士。」 臺下一片善意的掌聲。記者們快速記錄。 「三十年前,在我最困頓的知青歲月,是她鼓勵我堅持學習;這麼多年,我的每一篇重要論文,她都第一個審讀……」 我坐在第一排家屬席,心臟像被一隻冰冷的手攥緊。 兒子賈哲在另一邊悄悄碰了碰我胳膊,壓低聲音:「媽,你表情管理一下,鏡頭掃過來了。」 女兒賈婷乾脆別過臉,假裝不認識我。 臺上的演講還在繼續: 「……可惜,有些緣分註定只能是知己。但我始終認為,精神的契合,遠比形式的婚姻更珍貴。」 全場再次響起掌聲。這次更熱烈。 有個年輕記者站起來追問:「賈教授,那您的夫人呢?聽說她為您放棄了返城機會,陪您母親在鄉下十年?」 賈玉清笑了笑,那種我熟悉的、帶著淡淡憐憫的笑容: 「我的夫人……是個傳統的女性。她為家庭付出了很多,我很感激。但我們必須承認,有些付出,只是重復性勞動,缺乏創造性價值。」 「就像做一頓飯,今天做了,明天還要做。但一篇論文,可以影響一個學科幾十年。」 我渾身發冷。 原來我三十年洗衣做飯、伺候公婆、養育兒女、甚至在他寫論文時整夜為他抄稿子的歲月—— 在他眼裡,只是「重復性勞動」。 發佈會進入提問環節時,我站起身,慢慢往外走。 腳步虛浮,像踩在棉花上。 走廊的電視螢幕上,正重播剛才的畫面。 林薇清不知何時被請上了臺,五十多歲的女人保養得像四十出頭,依偎在賈玉清身邊。 他們並肩接受祝賀,像一對璧人。 「媽!」賈婷追出來,語氣不耐煩,「你又要鬧什麼?爸今天這麼重要的場合,你就不能忍一忍?」 我看著她,這個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省吃儉用供到留學的女兒。 「你也覺得,我該忍?」 「不然呢?」賈婷皺眉,「林阿姨確實幫了爸很多,人家是大學副教授,能跟爸聊學術。你呢?除了問爸今天想吃什麼,還能聊什麼?」 我張了張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心臟傳來尖銳的疼痛。 「媽你臉色好白……」賈哲也出來了,「是不是心臟不舒服?藥帶了嗎?」 我摸索著手包,卻怎麼也打不開拉鍊。 視線開始模糊。 最後看到的畫面,是賈婷對著手機說:「爸,媽可能心臟病犯了……嗯,沒事,您繼續籤售,我和哥送她去醫院……」 然後是無邊的黑暗。 2 再睜開眼時,鼻腔裡是消毒水混雜著黴味的熟悉氣息。 我愣了好幾秒,才看清頭頂——不是醫院潔白的天花板,而是糊著舊報紙的土坯房頂,一根電線吊著昏黃的燈泡。 耳邊傳來女聲: 「沈玉蘭,你醒了?快起來吧,上午還要出工呢。」 我猛地坐起身。 狹小的房間,四張木板床,牆上貼著「廣闊天地,大有作為」的標語。靠窗那張床上,一個扎著麻花辮的姑娘正對著小鏡子梳頭。 那是……周曉梅? 她不是1998年就乳腺癌去世了嗎? 我顫抖著手摸向自己的臉——皮膚緊緻,沒有皺紋。再看向對面破木桌上那面小圓鏡,鏡子裡是一張二十出頭的、雖然憔悴卻年輕的臉。 1975年。 我回到了二十一歲,在陝北插隊的第三年。 離我和賈玉清結婚,還有三個月。 「發什麼呆呢?」周曉梅轉過身,「賈玉清一早就來找你了,在院門外等著呢。他說今天要跟你說重要的事。」 重要的事。 我想起來了。 1975年6月12日,賈玉清第一次正式向我求婚。 不,準確說,是「通知」我結婚。 他說:「玉蘭,我家裡託關係拿到了一個工農兵大學推薦名額,但需要已婚身份才能更穩妥。我們先把證領了,等我上了大學,一定想辦法把你弄回城。」 當年二十一歲的我,紅著臉點頭,覺得這是天大的承諾。 卻不知道,那個推薦名額本來就是他的,結婚只是為了綁住我——綁住一個心甘情願在鄉下替他伺候生病母親、自己放棄返城機會的傻子。 「玉蘭?」周曉梅奇怪地看著我,「你哭了?」 我抹了把臉,滿手潮溼。 不是哭。 是恨。 是三十年被踩在腳下、最後連墓碑上都要刻著「賈玉清夫人」的恨。 「沒事。」我掀開打著補丁的薄被,下床穿鞋,「我這就去見他。」 院子裡,晨霧還沒散盡。 賈玉清站在老槐樹下,穿著洗得發白的藍布工裝,身姿挺拔。 不得不承認,他年輕時確實有一副好皮囊——劍眉星眼,書卷氣裡帶著知青特有的清高。 前世我就是被這副皮囊和那點「文化人」的氣質騙了一生。 「玉蘭。」他看見我,露出溫和的笑容,從懷裡掏出個油紙包,「我給你帶了塊棗糕,縣裡買的。」 若是從前,我會感動得鼻子發酸。 現在我只看見他眼底的算計。 「有事說事吧。」我沒接油紙包。 賈玉清愣了愣,隨即又笑:「還是你了解我。是這樣,我家裡來了信,說有個上大學的機會……但需要已婚身份。我想著,咱們相處也兩年了,不如先把證領了?」 和前世一字不差。 「哪個大學?」我問。 「呃……可能是省裡的工農兵大學,還沒最終定。」他含糊道,「但這是回城的好機會。玉蘭,等我站穩腳跟,一定接你回去。」 「怎麼接?」我盯著他的眼睛,「結了婚,我的戶口就遷到你們大隊。你上大學走了,我留在這裡伺候你生病的媽,等四年後你畢業分配工作,再想辦法‘慢慢協調’?」 賈玉清臉色變了變:「你……你怎麼這麼說?我是那種人嗎?」 「你是。」 兩個字,我說得平靜而篤定。 他徹底僵住了。 晨霧在我們之間緩緩流動,遠處傳來生產隊上工的鐘聲。 「賈玉清。」我向前走了一步,離他很近,近到能看見他瞳孔裡我的倒影,「那個推薦名額,本來就是你爸用兩條‘大前門’給你換來的吧?結婚不是必要條件,是你媽想找個免費保姆——而你,想找個墊腳石。」 「你胡說什麼!」他聲音陡然拔高,又慌忙壓低,「玉蘭,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什麼了?你別聽別人挑撥,我是真心想跟你……」 「真心?」 我笑了。 笑著笑著,眼淚就出來了。 「賈玉清,你記著今天。記著我沈玉蘭說的每一個字——」 「我不嫁了。」 「那個返城名額,我要自己去爭。」 「至于你……」我退後兩步,像在打量一件垃圾,「愛娶誰娶誰。但別再打我主意。」 說完我轉身就走。 「沈玉蘭!」他在背後喊,「你別後悔!錯過了我,你在這破地方能嫁什麼好人家?你媽信裡不是說了嗎,女人這輩子最重要的就是嫁對人!」 我腳步沒停。 風吹過田野,帶著泥土和青草的氣息。 是啊,我媽說過。 前世她說了一輩子:「玉蘭啊,女人要以男人為天。」「玉蘭,忍一忍就過去了。」「玉蘭,為了孩子……」 我忍了三十年。 忍到丈夫在全世界面前感謝小三,忍到兒女嫌我丟人。 這一世,去他媽的「以男人為天」。 我要自己成為那片天。

渣男 已完結 17章

嫂子嫁過來就讓我搬出去,我立馬停掉月供

哥哥新婚第三天,嫂子張麗就笑盈盈地對我說:「小雪,你什麼時候搬出去?這間房我想做嬰兒房。」 我哥在一旁點頭,我媽給我削了個蘋果:「你工資高,出去租房子更方便。」 我接過蘋果,也笑了。 「好啊。」 當天晚上,我就停了為這套房子付了三年、每月兩萬三的月供。 既然這個家不要我了,那這房子,誰愛要誰要吧。 1 公司今天剛宣佈了因效益不佳,全員降薪30%的決定。 我這個運營總監首當其衝,月薪從三萬驟降至兩萬一。 房貸、車貸、家裡的開銷……像一座座大山壓在我心頭。 「小雪回來啦?」母親的聲音從客廳傳來,帶著一絲不常有的熱絡。 我抬眼,看到哥哥林峰、新婚嫂子張麗,以及母親,正整整齊齊地坐在沙發上,面前還擺著切好的果盤。這陣仗,不像日常閒聊。 「嗯。」我應了一聲,換上拖鞋,心裡那根弦微微繃緊。 「快過來坐,正好有事跟你商量。」哥哥林峰拍了拍身邊的空位,語氣是一種理所當然的吩咐。 林雪走過去,沒有坐下,只是倚在沙發扶手上,拿起一杯水喝著:「什麼事?」 嫂子張麗臉上堆起溫柔的笑,親熱地拉住林雪的手:「小雪啊,你看,我跟你哥這婚也結了,以後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我不動聲色地抽回手,點了點頭,等她繼續。 張麗看了婆婆一眼,得到鼓勵的眼神後,才柔聲細語地說:「我們呢,就想著……以後總要生孩子的,這房子雖然不小,但人多總是不方便。你一個女孩子,還沒結婚,一直跟哥哥嫂子住一起,傳出去也不好聽,怕影響你找對象。」 她頓了頓,觀察著我的臉色,聲音放得更軟,話語卻像刀子:「所以你看……你是不是找個時間,搬出去住?反正你工資高,出去租個房子,也自由,方便。」 空氣瞬間凝固。 我握著水杯的手指,關節微微泛白。我目光掃過面前的三個人——母親低著頭,假裝整理果盤;哥哥一臉「你嫂子說得對」的贊同;嫂子則笑得無辜又體貼。 一股寒意從我腳底瞬間竄遍全身,比公司宣佈降薪時更甚。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聲音保持平穩:「今天公司降薪,我以後每個月,只能拿到兩萬一了。」 我丟擲這個訊息,心裡還殘存著一絲微弱的希望——希望家人能意識到我的難處,哪怕只是口頭上的關心。 然而…… 「哎呀,兩萬一也不少啦!」母親立刻接話,語氣輕快得像是在打發一個乞丐,「你那麼能幹,隨便省省就出來了。你哥和你嫂子現在壓力才大呢,以後還要養孩子。」 哥哥林峰也皺起眉,帶著幾分不耐煩:「就是,你嫂子也是為了你好。你搬出去,對我們大家都方便。你那點工資的事,自己克服一下不就完了?」 「那點工資?」我重復著這四個字,感覺心臟像被一隻冰冷的手攥緊,緩緩揉捏。我為這個家付出的一切,首付、月供、家裡的車……在他們眼裡,原來都輕飄飄地變成了「那點工資」。 張麗見氣氛不對,連忙打圓場,笑容依舊無懈可擊:「小雪,你別誤會。我們不是要趕你走,只是商量。你要是暫時困難,房租……哥和嫂子可以先幫你墊一個月?」 「墊?」我終于笑了,但笑容冰冷,帶著濃濃的嘲諷。 我看向哥哥,「哥,這房子每月兩萬三的月供,我付了三年。你們現在,是讓我從這個我付了首付、供了三年月供的家裡,‘搬’出去,然後你們‘好心’幫我墊一個月房租?」 我的聲音並不高,卻像驚雷一樣在客廳炸響。 哥哥林峰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母親也猛地抬起頭:「小雪!你怎麼說話呢!這房子寫的是你哥的名字,就是他的婚房!你幫襯家裡不是應該的嗎?現在你嫂子進門了,你就是外人,搬出去怎麼了?」 「外人……」我輕輕咀嚼著這兩個字,最後一點溫情和期待,也被徹底粉碎。 我沒再說話,只是站直身體,目光像掃描器一樣,最後一次掠過這三張我曾視為至親,此刻卻無比陌生的臉。 然後,我轉身,徑直走向自己的臥室,沒有爭吵,沒有哭訴。 關門,落鎖。 我背靠著冰冷的門板,門外傳來母親壓低聲音的抱怨:「……真是白養了,一點不懂事!」以及嫂子假惺惺的勸慰:「媽,您別生氣,小雪可能只是一時想不通……」 我閉上眼,🐻口劇烈起伏。 我拿出手機,螢幕的光映亮我毫無血色的臉,卻照不進我已然冰封的眼底。 我點開手機銀行APP,動作沒有絲毫猶豫。 找到那個每月定時劃款的「房貸」專案。 點選。 「暫停該筆代扣協議。」 「確定暫停?」 我的指尖在「確定」按鈕上懸停一秒,然後,毫不猶豫地按了下去。 操作成功。 我將手機扔在床上,開始冷靜地收拾自己的重要物品和行李。既然這裡是「外人」的地方,我真的一刻也不想多留。 窗外的霓虹初上,映照著這個我曾傾盡所有守護的「家」。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決絕的弧度。 回擊,開始了。失去的,我要拿回來! 💡碎片小說站:嫂子嫁過來就讓我搬出去,我立馬停掉月供

打臉虐渣 已完結 8章

耳光贈渣男,我今天也在靠實力扇飛綠茶

我一巴掌扇在轉校生臉上時,全班都安靜了。 她剛當眾誣陷我被包養,我的竹馬立刻將她護在身後。 反手我也給了他一個耳光。 開黃腔? 道德綁架? 這對狗男女真當我項語茉是軟柿子。 我是年級第一,散打黑帶,能罵能打還能學。 綠茶裝可憐?我撕她面具。 渣男和稀泥?我讓他麻溜滾蛋。 1. 班會開到一半的時候孔維嬌作妖了。 她坐在陳景軒旁邊,那雙杏眼時不時往我這邊瞟,手指絞著裙襬,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老師,我有話想說。」 孔維嬌站起來聲音軟綿綿的,帶著恰到好處的猶豫。 班主任是個和稀泥的中年男人。 「孔同學,你說。」 全班安靜下來。 孔維嬌深吸一口氣,像是鼓足了勇氣,伸手指向我,「項語茉,我今天早上看到你從一個老男人的車上下來。」 她頓了頓,眼睛迅速蒙上一層水汽。 「那輛車……很貴。你不會是……被包養了吧?」 教室裡炸開了鍋。 四十多道目光像探照燈一樣打在我身上。 有震驚,有好奇也有幸災樂禍。 陳景軒猛地站起身想拉孔維嬌坐下。 但她倔強地站著,一副「我要揭發黑暗」的正義表情。 我放下筆慢條斯理地合上習題冊。 站起來走到她面前。 孔維嬌大概以為我會辯解,會哭,會慌亂。 她甚至準備好了下一句臺詞。 我可以從她微微張開的嘴唇讀出來,大概是「你別生氣,我也是為你好」。 我沒給她機會。 搶圓了胳膊一巴掌甩過去。 「啪!」 清脆響亮,整個教室都安靜了。 孔維嬌被打得偏過頭去,左臉上迅速浮起一個清晰的巴掌印。 她捂著臉,眼睛瞪得老大,眼淚這回是真的湧出來了。 疼的。 「你、你打我?」她聲音都在抖。 「打你就打你,還要挑日子?」我甩了甩手腕,「嘴皮子抹了開塞露是吧,張嘴就拉?是不是你自己經歷過這些,看到我從自家車上下來就自動代入被包養了?」 陳景軒這時候才反應過來。 他衝過來把孔維嬌護在身後:「項語茉,你瘋了嗎?」 我看著這個跟我一起長大,曾經說過要保護我一輩子的竹馬。 他現在護著另一個女生。 看我的眼神像看什麼髒東西。 心涼嗎? 有點。 但更多的是噁心。 2. 「我沒瘋,我清醒得很。」 我抬手指向孔維嬌,「這位轉學生兩週時間,已經不小心弄壞我三支筆,不小心把我作業本碰進水桶,不小心在體育課上用球砸我後背。今天升級直接潑髒水了?」 孔維嬌縮在陳景軒懷裡哭:「我沒有……我就是擔心你走錯路……」 「擔心我?那你應該私下問我,而不是在班會上當著全班的面喊出來。你這叫擔心?這叫當眾處刑。」 「夠了!」 陳景軒臉色鐵青,「嬌嬌也是好心,她單純不懂這些彎彎繞繞,你何必讓她下不來臺?」 好一句單純不懂事。 我點點頭,然後反手又是一巴掌。 這次是扇在陳景軒臉上。 全班倒抽一口冷氣。 「這一巴掌,打你眼瞎心盲。」我收回手,掌心發麻,「她單純?她要是單純,世界上就沒有綠茶了。陳景軒,我們認識十五年,你就這麼看我?覺得我會為了錢出賣自己?」 陳景軒捂著臉,眼裡有震驚,有惱怒,還有一絲我看不懂的動搖。 孔維嬌尖叫起來:「你憑什麼打景軒?你這個暴力狂!」 「暴力狂?你要不要試試真正的暴力?我散打黑帶,一拳能讓你躺三天。剛才那兩巴掌,是看在同學面上手下留情了。」 班主任這時候終于擠過來。 「都住手!項語茉,你怎麼能打人?」 「老師,她誹謗我。」我平靜地說,「當眾汙衊女同學被包養,這是性羞辱,是校園暴力。按照校規第五章第十二條,情節嚴重者可予記過處分。我只是行使正當防衛,言語暴力也是暴力。」 班主任噎住了。 我轉頭看向還在抽泣的孔維嬌,「各位同學,咱們班四十個人,三十五個家裡有司機接送。按孔同學的邏輯,大家是不是都被包養了?」 有幾個同學笑出聲。 我繼續輸出:「孔維嬌,你該不會經歷過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吧?所以才看到個正常場景就自動聯想到那種交易?沒事的,你要是缺錢可以跟大家說,都是同學,眾籌也能幫你度過難關,你怎麼能這麼作踐自己呢?」 「你胡說!」孔維嬌臉漲得通紅,「我沒有!」 「哦,那你憑什麼覺得我有?」我逼近一步,「憑你豐富的想象力,還是憑你骯髒的腦迴路?」 陳景軒想說話,我直接抬手制止。 「你閉嘴!陳景軒,從今天起我們兩清了。十五年交情換你兩次偏袒她人,一次當眾質疑我人格,虧了但我認。」 鈴聲適時響起。 我走回座位拎起書包。 💡碎片小說站:耳光贈渣男,我今天也在靠實力扇飛綠茶

打臉虐渣 已完結 11章

婆婆說按規矩她住主臥,我笑了:彩禮也按規矩來辦

「我們是長輩,住主臥是規矩,你們年輕人住次臥就行。」訂婚宴上,婆婆的話擲地有聲,所有親戚都看著我,等我表態。 我老公也緊張地拽了拽我的衣角,低聲說:「給我個面子,先答應下來。」 我深吸一口氣,笑著站起來:「阿姨說得對,規矩不能破。」 在他們一家人得意的目光中,我緩緩開口:「既然這麼講規矩,那彩禮、三金、改口費,也按我們這最高的規矩來辦吧。不然,這主臥你們住得名不正言不順。」 01 中餐廳包廂裡,吊頂的水晶燈光線明晃晃的,像無數只眼睛,把每個人的表情都照得一清二楚。 紅木圓桌上,菜已經上了大半,但幾乎沒人動筷子。 空氣裡飄浮著飯菜的香氣,卻被一種更濃重的、名為「尷尬」的氣氛死死壓住。 王秀蓮,我那即將成為我婆婆的女人,剛剛投下了一枚炸彈。 「我們是長輩,住主臥是規矩,你們年輕人住次臥就行。」 她的聲音不算大,但穿透力極強,每個字都像小石子,精準地砸在每個人的心湖上,盪開一圈圈漣漪。 我能感覺到,一瞬間,至少十幾道目光聚焦在我身上。 有探究的,有看戲的,有幸災樂禍的,也有同情的。 我爸媽的臉色當即就沉了下來,我媽握著茶杯的手指關節都有些發白。 坐在我身邊的周凱,我的未婚夫,身體瞬間僵硬。 他桌下的手猛地抓住了我的衣角,用力拽了拽。 力道之大,讓我感覺布料都在[呻·吟]。 「晚晚,給我個面子,先答應下來。」他的聲音壓得極低,帶著懇求,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我媽就是那個脾氣,當著這麼多親戚的面,別讓她下不來臺。」 面子。 又是面子。 我垂下眼,看著桌上那盤紋絲未動的清蒸鱸魚,魚眼正直勾勾地瞪著天花板,死不瞑目。 我的心臟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攥住,緩緩收緊,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 我們談了三年戀愛,這套婚房,首付我家出了大頭,幾乎掏空了我父母半輩子的積蓄。 周凱家象徵性地出了三分之一,房本上寫著我們兩個人的名字。 從設計到裝修,每一塊磚,每一桶漆,都是我親力親為,耗費了無數心血。 那個帶陽臺、採光最好的主臥,我早就規劃好了,要放一個大大的落地書架和一張舒服的單人沙發。 現在,王秀蓮一句話,就要把我的心血和規劃全部奪走。 理由是,規矩。 我放在膝蓋上的手,指甲深深陷進掌心,帶來一陣尖銳的痛感,但這痛感卻讓我混亂的大腦清醒了幾分。 我緩緩抬起頭,目光掃過王秀蓮那張志在必得的臉,掃過她旁邊幫腔的七大姑八大姨,最後落在我身旁,那個滿眼寫著「忍一忍」的男人臉上。 一股涼意從腳底板直衝天靈蓋。 我突然意識到,今天如果我退了這一步,以後就會有無數步要退。 我的家,從一開始,就將不再是我的家。 我抽出被周凱攥住的衣角,動作不大,卻很堅決。 然後,我深吸一口氣,壓下🐻腔裡翻湧的所有情緒,臉上擠出一個近乎完美的微笑。 我站了起來。 所有人的目光更加灼熱了。 周凱鬆了口氣,大概以為我準備妥協。 王秀蓮的嘴角已經忍不住開始上揚,那是一種勝利者的姿態。 「阿姨說得對,規矩不能破。」 王秀蓮臉上的得意幾乎要溢位來,她甚至還帶著炫耀的眼神看了看我媽。 我媽的臉色更難看了,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被我爸按住了。 我頓了頓,給了他們足夠的時間來消化我的「識大體」。 然後,我話鋒一轉,聲音依舊帶笑,卻字字清晰。 「既然這麼講規矩,那彩禮、三金、改口費,也按我們這最高的規矩來辦吧。」 我環視一週,目光最終定格在王秀蓮瞬間僵住的臉上。 「我們這裡,最高的彩禮是二十八萬八,三金不能是按克算的,得是‘三斤’,當然這是誇張說法,但一套下來也得十來萬。」 「還有給親戚的改口費,七大姑八大姨,每人一個大紅包,也不能少了吧?」 「不然,這主臥你們住得名不正言不順,傳出去,別人還以為我們江家嫁女兒,上趕著扶貧呢。」 「阿姨,您說是不是這個理?」 包廂裡死一樣的寂靜。 剛才還嘈雜的議論聲,瞬間消失了。 王秀蓮臉上的笑容徹底凝固,紅了又白,白了又青,精彩得像個調色盤。 她張著嘴,想反駁,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因為我說的每一句,都扣著她最愛掛在嘴邊的「規矩」二字。 她用規矩壓我,我就用規矩反壓她。

渣男 已完結 8章

六十大壽當天,老公遞來離婚協議

我生日蠟燭還沒吹,老公把離婚協議放在蛋糕旁邊,「秀雲,咱們離婚吧。我想跟小芳在一起,她等了我四十年。」 全桌兒女親戚都傻了。 我拿起協議,看都沒看就籤了字。 「早說啊,憋到現在。」 老公準備好的長篇大論卡在喉嚨裡:「你...你不問問為什麼?」 「問啥?」我吹滅蠟燭,「你是想說你和張寡婦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當年被迫分開,現在要再續前緣?」 他瞪大眼睛:「你怎麼知道?」 「你倆在老年大學牽手被王姨拍到,發咱姐妹群了。」我切了塊蛋糕,「照片拍得挺好,就是你這肚子,該減減了。」 兒子憋笑憋得肩膀直抖。 女兒直接笑出聲。 老公臉漲成豬肝色:「既然你都知道了...那財產分割...」 「房子歸你,存款歸我。」我爽快地說,「反正房本本來就是你名,我那點私房錢你也別惦記。」 第一章 壽宴 「媽!」兒子急了。 我擺擺手,看向老公:「老李啊,你是不是覺得特感動,我這麼大方?」 他眼神閃爍。 「別感動太早。」我吃了口蛋糕,「我嫁你圖啥,你心裡沒數?」 「咱們是自由戀愛...」 「拉倒吧。」我擦擦嘴,「當年相親,一屋子人我就看上你,為啥?一米八五,濃眉大眼,穿白襯衫像電視劇男主。我呢?家境還行,臉就普通人。」 「現在呢?你睡覺打呼嚕像拖拉機,一晚上起夜五六次,前列腺都快成你的第二事業了。我呢?」我撩了下頭髮,「醫美一年花這個數,瑜伽普拉提沒斷過,走出去人家說我是你閨女。」 親戚群裡有人開始「噗嗤噗嗤」。 老公手在抖:「你...你居然這麼想...」 「不然呢?」我掏出手機,點開計算器,「咱算筆賬哈。當年我家陪嫁一輛車,現在早報廢了。你家出的房,現在漲了五倍,你賺了。我生倆孩子,身材走樣三年,你基因倒是傳下去了——兒子像你,閨女也像你,就鼻子像我,還好是挺的。」 女兒舉手:「媽,我雙眼皮也像你!」 「對,還有雙眼皮。」我繼續,「我這四十年,做飯洗衣帶孩子,還得聽你吹牛。你呢?除了貢獻了張臉和點基因,還有啥?」 全場寂靜。 老公嘴唇哆嗦:「我在外賺錢養家...」 「我娘家給的啟動資金。」我微笑,「你後來那公司,我爸介紹的第一單。當然你能力是有,但沒我這跳板,你能蹦這麼高?」 他徹底說不出話了。 我端起酒杯:「來,大家都舉杯。祝我生日快樂,也祝老李晚年第二春——雖然張寡婦前幾天還問我,你家那套學區房能不能過戶給她孫子。」 「什麼?!」老公猛地站起來。 「哦,她沒跟你說?」我眨眨眼,「她說你答應了的呀。不然人家圖你啥?圖你年紀大?圖你晚上起夜多?」 大姨終于憋不住,笑噴了。 「李建國啊李建國,」大姨拍桌子,「你被張寡婦耍了吧!她跟老王頭也這麼說,說老王答應把房給她孫女!」 老公癱坐在椅子上,臉從紅變白。 兒子湊過來小聲說:「媽,你真離啊?」 「離啊,為啥不離?」我掏出另一份檔案,「律師早擬好了,就等他開口呢。簽完字,我下個月去三亞過年,房子都訂好了——海景房,一個月。」 女兒給我豎大拇指。 老公看著那份早就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手抖得像帕金森。 「你...你早就想離了?」 「從你第三次忘記我生日開始。」我笑眯眯,「但我這人講武德,得等你先開口,不然顯得我多不仁義。」 「對了,」我又想起什麼,「你保險箱裡那三萬私房錢,我拿了兩萬九。留你一千,畢竟夫妻一場。」 「你怎麼知道我密碼?!」 「結婚三十年,你啥密碼不是孩子生日?」我翻個白眼,「就你這腦子,還學人搞黃昏戀?」 全場爆笑。 老公捂著🐻口,一副要厥過去的樣子。 我站起身,舉起酒杯:「今天這生日過得好!雙喜臨門!一喜我六十大壽,二喜我恢復單身!來,乾杯!」 玻璃杯碰撞聲響成一片。 在歡聲笑語中,我湊近老公耳邊,輕聲說: 「謝謝你啊,終于給了我一個名正言順甩了你的理由。」 「知道為什麼這些年我忍著你嗎?」 「我在等孩子們長大,等他們成家立業,等我可以毫無負擔地——」 「去你的青梅竹馬。」 「姐的退休生活,現在才真正開始。」 吹蠟燭時我許的願是今年能去歐洲玩。 現在看,得許願張寡婦別把錢騙光,好歹給前夫留點養老金。 畢竟夫妻一場。 笑死,離了婚,終于不用半夜被呼嚕吵醒,也不用聞廁所飄來的前列腺味道了。 這福氣終于輪到張寡婦了,我先獨美了。

渣男 已完結 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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