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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色珊瑚礁

人們紛紛議論,究竟什麼樣的女人才入得了他眼。 祁姝和祝星分手那天,祁斯吟心情不錯。 擔心她難過,他破天荒帶她去游樂園,旋轉木馬上他一絲不茍問她好些了嗎,小姑娘卻眼尾泛紅,“其實你不陪我,我心情會更好。” 祁姝從小就怕祁斯吟。 小時候,他用戒尺打她手心,讓她抄書,罰她跪祠堂。在她心里,他是長兄,是一本正經的老古板,是不可忤逆的森嚴家規制定者。 祁姝沒想過,有一天斯文冷清的男人動了不該動的心思,高嶺之花走下神壇,將她抵在墻邊急切咬她紅唇。 名流貴胄的晚宴,隱秘處,男人指腹輕撫她的耳軟骨,邊接吻邊誘哄,“別怕,不會被人發現。” “姝姝,這個家里的一切都屬于我,包括你。” chapter 1 冒犯 在這場見不得光的暗戀中,他的愛意是荊棘,愛得越深,越絞入皮膚,直到他體無完膚。 * 晚七點,希思羅飛往南城的航班,云層之上,雨滴敲打玻璃,融成洇濕的水痕。 祁姝熬了通宵,想補覺,卻被吵得睡不著。 機艙內,幾個女孩竊竊私語,討論著熱搜榜上閱讀量最高的那一條視頻新聞—— 當紅小生祝星和同劇組女演員深夜密會遭偷📸。視頻里,祝星摟著身材姣好的女演員擁吻,在他迫不及待地解開紐扣時,褪去衣衫的女人埋進他臂彎耳語,他才起身將窗簾拉攏。 視頻很短,卻將二人釘在恥辱柱上。 一個出軌渣男,一個知三當三。 祁姝神色頹然,手指松開緊攥的毛毯,戴上耳塞,沒什麼效果。 她清晰地捕捉到有人提了一句,這件事最可憐的是祝星正牌女友,祁家千金大小姐。 養尊處優的豪門名媛,還不是被人辜負真心。 身旁的人不解,“哪位祁家的小姐呀?” 前者故作諱莫如深,“拜托,值得專門拿出來說的祁家小姐有幾個。” 聽見旁人提到自己,祁姝睫毛無意識抖了幾下。 只是一瞬,睡意全無,索性取下眼罩和耳塞扔在一旁,她那雙漂亮的眸子眼尾上挑,眼下的烏青透出些破碎,惹得人忍不住側目窺探兩眼。 幾個人聊到興頭上,話也越說越沒有邊界感,不中聽。 還吵得慌。 祁姝慢條斯理掀起蓋在雙腿上的薄毯放在一邊,往經濟艙走去。 一旁的空姐登機時負責核對旅客的身份信息,認出祁姝就是那群女孩口中祝星的正牌女友,她小步追上前,問她有什麼需要。 “不叨擾你,我處理點小事。” 祁姝冷著臉,白皙的皮膚惹眼,她聲音平和如過境的風,沒把多余的情緒連帶給無辜的旁人。 - “你們說,祁小姐究竟圖什麼,好歹是豪門養出來的名媛,結果被養成個忍者神龜,被人綠了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蠢得不可思議。” 反正名人的私生活只是供人消磨時間所用的談資,女孩們自然不會考慮當事人的感受。 想到什麼便說什麼,懶得修飾。 話音落,一個身穿昂貴連衣裙的美人走得慢條斯理,她眼尾有幾分疲倦,即便如此卻并不影響她的美貌。 女孩們望著她,噤了聲。 祁姝佇立在她們身旁,掀來一陣溫熱香風,怒意下仍保持著教養,話沒有說的太難聽。 “小朋友們,公共場合聊八卦,別影響到旁人休息吧。” 離她近些的女孩化了濃妝,嚼著口香糖滿不在乎,“草,臭三八,管得太多了吧?我們聊天關你什麼事,滾回你的頭等艙好好待著…” 機關槍似的臟話往外蹦,吵得祁姝腦仁疼,沒耐心再等女孩把話說完,她已經抬手捏起女孩下巴,強迫她安靜。 對方沒想到祁姝會動手,識趣地閉上了嘴。 “這才乖嘛,安靜點。” 祁姝摸了摸女孩的頭。 注意到她別在襯衣胸前的校牌,樹勤中學,原名南城第五中學,為了感謝企業家祁樹勤先生四十年前出資重建而以其名字命名。 #評論區看全文

親媽重生后,被霸總兒子們團寵了

商顏跟老公自駕游途中車子故障撞進海里尸骨無存。再次睜眼,她竟帶著肚子里不知情的小胚胎身穿到了十八年后。不等她從老公去世的悲痛中走出來,就得知自己的三個孩子在父母去世后竟長成了三顆歪脖子樹。 乖巧懂事的大兒子對她當年的情敵唯命是從,恭敬有禮,結果情敵卻想睡她兒。 胃跟脾氣一樣大的二兒子認錯白月光喜歡上了情敵她女兒,不想自己大哥變自己爸,直接兄弟絕交。 洋娃娃般可愛的小女兒戀愛腦晚期為渣男隱瞞身份勇闖娛樂圈后被全網罵…… 商顏兩眼一黑差點流產! 教育孩子從大抓起,商顏挺著孕肚家庭事業兩手抓。 某天跟她一起穿過來的周政安給她定制的能感知周圍一百米范圍內的夫妻手環忽然“嗶嗶”大響。 商顏瞳孔地震—— 她的死鬼老公也穿啦? 三個兒女:確定這比他們還年輕的男的是他們爸而不是來跟他們搶媽的? 第1章  周商年,我就是你媽媽 浴室里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商顏揉著額頭從床上坐起,入眼全是一片冷色的黑。 她不是跟周政安自駕游結果出車禍連人帶車一起撞進了海里嗎? 怎麼會在這里? 徹底失去意識前被海水淹沒的窒息和被周政安緊緊抱住的感覺清晰的就在上一秒…… 難道是做夢? 她沒死? 周政安呢! 商顏著急忙慌的就要下床,浴室的門忽然被打開,她尋聲抬頭,看到了一個身高腿長的八塊腹肌冷臉帥哥! “媽……” “政安!” 兩人異口同聲。 喊完同時發現不對勁。 商顏發現對方的五官很熟悉,很像周政安! 可卻不是周政安! “你是誰?” 商顏一臉警惕。 “你是誰?” 周商年一臉的陰沉。 “你怎麼會在我的床上,誰讓你進來的?” 他說著大跨步過來拽著商顏的手就往外拉。 掙扎間商顏碰到了床頭的相框。 “砰”的一聲響,在四分五裂的碎片中,商顏看到了照片里的自己。 是前天大兒子年年八歲生日,她玩鬧的把奶油抹在了他的小臉蛋上。 捉弄到兒子商顏很開心,而被捉弄的年年一點也不生氣,帥氣的眉眼彎彎的,笑的乖巧又可愛! 當時這一幕被一旁的周政安拍下,照片里的年年只有半張被抹了蛋糕的臉,而她全身出鏡。 給大兒子過完生日的第二天,商顏就跟周政安踏上了一場說走就走的自駕游,按理說這照片應該還沒來得及洗出來才是…… “你找死!” 陰鷙冰冷的嗓音拉回商顏飄遠的思緒。 她看到對方撿起照片,動作小心似珍寶,仔細看,還能看到他微紅的眼眶。 不知怎麼,商顏心口一痛,皺眉問:“你到底是誰,照片里的人跟你是什麼關系?” “滾出去!”周商年沒有看商顏:“不管是誰派你來的,立刻給我滾出去!” 商顏被吼得身子一抖,正要往門口走的時候,余光掃到一抹藍色。 漆黑的被子下躺著一個圓圓滾滾、顏色發舊,表面的絨毛都已經拋光的機器貓玩偶! “我兒子的玩具怎麼會在你這里?”商顏一眼就看到了機器貓的鼻子上歪歪扭扭秀著‘年年生日快樂’幾個字。 是她給年年的八歲禮物,親手做的! 前天才送出去,怎麼就這麼破了? 商顏抓著機器貓的腳抬頭:“你把年年怎麼了?你別傷害他,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熟悉的稱呼讓周商年表情一窒。 床頭的手機傳來一陣刺耳的鈴聲,屏幕亮起,商顏下意識掃了眼,看到了上面的日期和時間。 2042年12月20日。 20:00。 2042年? 不是2024年嗎? “你……”商顏看著手里的機器貓,又抬頭看向面前人的臉。 如此反復好幾次之后,她忽然輕喊了聲:“年年?” 周商年看著面前和記憶里媽媽高度重合的臉,他雙拳緊握,身子微顫。 下一秒就見他一把從商顏的手中把機器貓搶了過來,別過頭:“誰讓你這麼喊我的,滾出去!” 沒否認! 商顏心臟狂跳,四肢發麻! 見她不動,周商年轉身打開門,沖外面喊了聲:“陳叔!” 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匆匆上樓:“大少爺,怎麼了?” 商顏看到對方眼瞳放大:“陳叔,真的是你?” 雖然看著老了許多,可臉的確是那張臉。 #評論區看全文

草包真千金找了個嘴替夫君

我是將軍府的草包真千金,琴棋書畫、女工針黹,樣樣不通。 只會吃了睡,睡了吃。 在養父母家當了十六年咸魚,養得珠圓玉潤。 親生父母更喜歡瘦馬假千金,天天讓我吃開水就饅頭仍不見瘦。 娃娃親未婚夫也嫌棄我,娶了假千金,還嘲諷我癩蛤蟆。 假千金常常帶著她的一幫狗腿子,對我百般羞辱,說我是沒有人要的死胖子。 偏生我嘴笨,只能任由他們辱罵,然后偷偷地哭。 直到那一天,他替我懟了假千金…… 1 「等會兒開席,給我管好你那張嘴!」 「除了茶,別的一樣也不要動,聽明白了嗎?」 「是,表姨母。」 我連連點頭,不敢有一絲違逆。 明明是聽著親生母親的訓誡,我卻不能光明正大地喊一句母親。 自被接回將軍府,三年來,從不例外。 「把肚子收回去,給我使勁憋著!」 「也不知道那家人怎麼養的你,長得跟頭豬一樣,一點兒也不像我。」 「今日若還是不成,你知道后果!」 后果不外乎是讓我滾回養父母家,我樂見其成,阿爹阿娘和兄長們肯定也想我了。 不過,我不禁罵。 所以我仍然得配合母親,努力收腹,憋氣憋得圓臉通紅,可仍無效果。 肚肚有它的想法,我能怎麼辦? 我委屈地看向母親,卻剛好把她擺在臉上的嫌棄撞個正著。 2 今日是太傅夫人的六十大壽,母親帶我祝壽是順便。 真正目的,是讓我與兵部尚書的嫡次子相看。 我盯著席面上的四喜丸子咽口水。 可我只能小口地抿著茶,干巴巴地看別人吃。 母親在和一位貴夫人交頭接耳。 聲量不大,我卻剛好聽了個一字不落。 「這就是那位表小姐林姑娘?」 「是,叫林悅兒。」 我幾不可察地掃了一眼母親,她的臉上一點兒也沒有把親生女兒說成遠房表親的異色。 盯著面前的茶杯,我的心也和這茶水一樣,早已涼了。 喝起來,也不怕傷著胃。 「長得……的確比較圓潤……」 「宋夫人,你也知道,男人都不喜歡這種的。」 「一會兒讓我們家霄哥兒瞧一眼,只要霄哥兒喜歡,那便成。」 …… 貴夫人上下打量我,我也假裝不經意地看向她,剛好沒錯過她眼里的不屑。 #吃貨女主和嘴替相公

春英

我七歲那年入了宮,從冷宮中的小奴才,一路變成翊坤宮的老奴才。 翊坤宮娘娘問我可還有心愿? 我笑著:「并無。」 在宮里,沒有心愿就是最大的心愿。 因為那些有欲求的,全都死了。 1 我七歲那年入了宮,甫一入宮,便被姑姑領著剃發、洗澡、學規矩。 經一年的教導,我從云水村的春兒變成皇宮的小春,又從啟祥宮被撥到了冷宮。 這一年是廣和二十八年,寒冬臘月,我雖被分到了冷宮,卻多了兩個姐姐。 一個叫元雪,一個叫夏荷。 元雪姐姐性子直爽,愛美,每日會對著磨損許久的鏡子左照照,右照照,墻頭長出的小花全都被她薅走戴在頭上。 她說:「都說宮里的娘娘美,可我怎麼覺得我比娘娘還要美?」 我用力點點頭:「元姐姐美。」哄得元雪哈哈大笑。 夏荷姐姐為人溫和,很寶貝她的小紅匣,她說這是她這輩子的指望。再過八年她就二十五了,等到二十五,她就可以回家和父母弟弟團聚了。 指望。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指望二字。 我想,我的指望和夏荷姐姐一樣。 但每次提到親人時,元雪總是不屑一顧。 「倘若家人好,怎麼會送你來這吃人的地兒?」 夏荷姐姐沒有反駁,我也沒有反駁。 因為我和弟弟比起來,娘確實更疼愛弟弟。 但娘并不是只愛弟弟,她只是會把給我的愛再分給弟弟一些,弟弟又會把這份愛給我多一些。 既然我在這個世道還能得到愛,又有什麼可挑剔的? 啟祥宮的姑姑早就教會了我一個道理,即便我在啟祥宮樣樣第一,也比不過旁人的一錠銀子。 所以,事事不求,那就是最好的求。 2 我來冷宮第一日,便問過夏荷姐姐:「娘娘住在哪,我可要去拜會?」 在來之前我打聽過了,七皇子的生母王氏就是本朝唯一的廢妃。 夏荷怔了怔,眼圈幾不可察地泛起了紅:「沒有娘娘,娘娘年前就去了。」 我續問:「沒有娘娘,我們還要在這里伺候嗎?」 夏荷姐姐很溫柔,她看向我輕輕揚起個弧度:「是啊,我們慢慢熬,總能熬出去的。」 我看著她,把想說的話咽了下去。 其實,我并不是想熬出去。 只是不知我該伺候誰罷了。 伺候不了娘娘,我就只能伺候那把破掃帚。 我的活兒很少,每日清掃冷宮外的街道即可。 這一個時辰,是我一人獨處的時間。 我會看看野草,看看偶然掠過的飛鳥,但這條冷僻的宮道上,連個鬼影子都看不見。 姐姐們說,這里晦氣得緊,沒人喜歡。 我在心里不贊同,哪里晦氣,哪里晦氣? 嘴上卻附和:「是這個理。」 姐姐們說得都對,若是不對,那也是我不知好歹。 3 王娘娘的誕辰是三月十二。 天上淅淅瀝瀝浮著幾點雨沫子,我和夏荷、元雪三人偷偷摸摸給王娘娘燒紙錢。 我雖沒有見過王娘娘,卻知道她是個貌美且心善的好娘娘。 她是宮女出身,最體恤宮女,但一朝被廢,只有夏荷姐姐愿意跟來了。 燒完紙,夏荷姐姐的眼都哭紅了,一向直爽的元雪姐姐也沉默不語。 這是悼念。 我省得的。 一年前京郊發了洪水,沖走了很多人家,我的阿妹叫秋兒,她也死在了那場洪水中。 這個年大家都過得不好。 百姓們家家戶戶都在哭悼,本該熱鬧放鞭炮的時候卻掛上了白。 戰無不勝的李大將軍死在了戰場,數十萬將士奮力抵御外敵,才不至山河飄離。 英明神武的帝王頒布罪己詔,并下令選民女入宮為婢,聽說滿朝文武都跪在金鑾大殿,山呼不可。 歷代能入宮做宮女的,也是顯赫的人家。 人人都看得出來皇帝是個好皇帝,他下這道圣旨,無非是想讓百姓們過個好年。 愿意將女兒送入宮的,可得一塊金錠子,以及精米百斤,不愿意送的也無妨,亦可得二十斤白米。 娘決定將我送入宮前,嘴里一會念秋兒,一會念春兒。 爺奶沒疼過我,臨了也沒多囑咐我幾句。 弟弟倒掉了眼淚,但那日我走得太早了,他還沒來得及再喊我一聲姐姐,我就被姑姑帶上了馬車。 我不禁又想,王娘娘是個好娘娘,陛下是個好陛下,那怎麼兩個人卻分道揚鑣了呢? 懷揣著心事,我抱著被子,上下眼皮慢慢打架。 但忽然,外頭「叩叩叩」幾聲,直把我的睡意敲走。 我害怕推開窗,月光下卻赫然站著個錦袍公子。

念念難忘

得知我以后的孩子會成為大反派時,我找到沈括,給了他一巴掌。 「你死了嗎?不會生孩子還不會教孩子?」 正要逃課的許括捂著臉,瞳孔震驚。 「孩子?你要給我生孩子?」 「我也不是很喜歡孩子,不過你要生,我覺得也可以。」 「一個、兩個、三個……我都能帶!」 後來,當反派又闖禍時。 他拿著繩子勒在脖子上:「再氣你媽,信不信我勒💀你爸!」 1 我盯著眼前的數學試卷,兩眼發懵。 三分鐘前,我還在陰曹地府參加公務員考試。 閻王爺翻著我的履歷表,突然一拍桌子。 「姜念!你兒子在上面成了大反派,把男女主都搞死了!這爛攤子你得負責!」 我一臉懵逼。 我兒子? 我下來的時候,沈樾才三歲。 明明是個小天使。 尿褲子了都會自己偷偷洗干凈,怎麼可能變成大反派呢? 閻王捶胸頓足。 「你兒子在上面懟天懟地,把人送地府跟送回老家似的!」 「我這地府最近人口膨脹的嚇人,排隊投胎的都排到兩百年后了。」 「時間緊迫,我送你回去修正歷史,功德無量,對你考公有益!」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眼前一黑,再睜眼就坐在了教室里。 「同學,你沒事吧?」 監考老師敲了敲我的桌子。 我這才發現卷子上被我戳出了一個洞。 環顧四周,熟悉的教室,半生不熟的題目。 這確實是高三那年,但距離我記憶中的高考還有三個多月。 「我、我有點頭暈。」 我確實頭暈,信息量太大了。 老師趕緊叫人扶我去醫務室。 我趁機捋了捋思路。 按照閻王的說法,我的兒子因為缺愛長歪了,愛上個姑娘。 得不到就囚禁人家,還把情敵給炸了。 太野了! 誰教他的得不到就毀滅? 我揉著太陽穴,突然僵住。 不對啊。 我死了,他爸難道也死了? 怎麼教的孩子? 可我在地府沒碰到啊! 回到教室時,考試已經結束。 我掃了一圈,沒瞧見那個總在最后位置趴著睡覺的身影。 沈括去哪了? 他是班里出了名的問題學生,逃課打架樣樣精通,偏偏成績還過得去。 正好每次卡在及格線。 老師找他談話了,他就多考十分。 像釣魚似的,都被他釣的沒脾氣了。 我和他三年同窗,說過的話不超過十句。 可他是我日后的聯姻對象。 我家破產后,我爹將我馬不停蹄的送到了沈家聯姻。 好巧不巧,正是沈括。 和他結婚后,他對我很好,幾乎是捧在手心里一樣。 但人有不測風云,誰也說不準意外什麼時候來。 我死在了一場地震里,被壓的扁扁的。 鬼差來勾我時,我扭頭看了一眼,跟漢堡醬似的,慘不忍睹。 我徑直走向沈括的同桌徐遠。 他平時和沈括關系不錯,經常幫他打掩護。 「徐遠,沈括去哪了?」 徐遠眼神飄忽。 「不知道啊,可能上廁所去了吧。」 「你找他做什麼?」 我:「算賬。」 他瞪大了眼睛,驚訝道。 「我真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我就告訴林妙,是你給她偷偷送了半個月的早飯,還給她寫的情書。」 我瞇起眼睛,威脅道。 徐遠的臉瞬間漲得通紅。 「你、你怎麼知道?」 我當然知道,他以后和林妙結婚時,我還隨了個大紅包。 這些細節,都是徐遠自己在婚禮上自曝的追求過程。 2 他急的臉通紅,四處搜尋林妙的身影。 「姜念,你、你別告訴林妙,沈括剛走不久,他要逃課去和二中的人約架。」 我丟下徐遠,轉身就走。 等我跑到學校后門圍墻處,果然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正單手撐在墻頭,準備翻越。 「沈括!」 他聽到我的喊聲,動作頓了下,腳一滑,摔了下來。 姿勢不大好看,爬起來倒很快。 我三步并作兩步沖上前,在腦子反應過來之前,右手已經揮了出去。 「啪!」 沈括的臉被我打得偏到一邊。 他緩緩轉頭,左臉頰上已經浮現出一個清晰的巴掌印,眼睛瞪得大大的。 「你死了嗎?不會生孩子還不會教孩子?」 我氣急敗壞地吼道。 一想到我那麼乖巧可愛的兒子會變成造成地府人口膨脹,房價上漲的大反派時,火氣就控制不住的上漲。 沈括的表情從震驚變成困惑,又從困惑變成一種難以形容的古怪神色。 他眨了眨眼,伸手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臉頰。 「孩子?你要給我生孩子?」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他的眼神變得亮晶晶的,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我也不是很喜歡孩子,不過你要生,我覺得也可以。」 「一個、兩個、三個……我都能帶!」 「不過前提是,我們要先結婚,但是現在有點早,不如從你先做我女朋友開始?」 我??? 印象里,高中時的沈括桀驁不馴,叛逆乖戾。 等結婚以后,我才知道,實際上他私底下粘人的很。 晚上我要是生氣把他關門外,他會抱著被子睡在門口。 那也是唯一一次我們吵架。 我嫌棄他出差回來折騰了我一晚上,不讓我睡覺,氣的我直接把他連人帶被子一起丟了出去。 誰知半夜我起來上廁所,一開門差點被絆倒。 沈括居然抱著被子蜷縮在門口睡著了! 一米八幾的大男人縮成一團,像條被遺棄的大型犬。 聽到動靜,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委屈巴巴的抱著我的腿。 「地上涼。」 後來,我又在他的書房電腦里看到了自己從高中到大學的照片。 才明白,早在我還不知道的時候,他就對我動了心思。 甚至我爸拿我去聯姻,也是他主動提起的。 「姜念!發什麼呆呢?」 沈括的聲音把我拉回現實。 「沈括!回去上課了!」 我下意識喊道。 沈括的跟班們露出見鬼的表情。 「那個,姜學霸,我們約好了要給二中那幫孫子一點顏色瞧瞧。」 「姜大小姐還是趕緊回去吧,既然你知道了,記得保密啊。」 我執著的看著沈括,眉毛挑了挑。 日后只要我露出這種不爽的表情,他會立馬乖乖聽話。 果然,出乎所有人意料。 沈括干咳一聲,沖跟班們擺擺手。 「散了散了。」 「啊?沈哥,我們不是要和二中的孫子們一決雌雄嗎?」 黃毛跟班郭強一臉懵逼。 沈括嘴角勾起一抹痞笑。

拳擊女兒

我的女兒被校園霸凌了,于是我給她報了拳擊班,送她去學拳擊。 女兒再一次被他們團團圍住時,剛剛進入青春期還沒長出大人模樣的毛頭小子們,嘴里就已經開始急不可耐地學著大人們那樣吐著粗鄙的臟話。 下一秒女兒的巴掌,就招呼在了始作俑者的臉上。 那幾個男生反應過來扯女兒的頭髮、按女兒的胳膊時,為首的混混任鵬的門牙已經飛出去兩米遠。 他們幾個仗著人多,手腳并用,而女兒就是瞄準了任鵬揍。 在漏風的缺門牙和鼻涕眼淚亂飆的加持下,他的號叫聲格外凄慘。 周圍的人群亂糟糟,有人尖叫著喊老師,有人探著頭想往人群中心瞧。 那群渾小子都不敢再上前了,他們之前的人海戰術沒了用武之地,一個個見到女兒紅著眼睛拳拳到肉的模樣都哆哆嗦嗦,嚇破了膽。 荒誕的流言不會止于智者,卻會止于強硬的拳頭。 1 我的女兒被校園霸凌了。 她上初中的第一年,那天她放學回家時,渾身臟兮兮的。 校服皺巴巴,上面沾著斑斑點點的臟污,褲腳的位置崩開了線,頭髮也亂糟糟,像是打了結的毛線,上面還粘著不知名的黏液,在頭髮上結成了塊。 她滿臉淚痕,卻半個字都不肯說她在學校里發生了什麼。 她拼了命地擦著馬上溢出眼眶的眼淚,把眼角揉得通紅,嘴里磕磕絆絆地抽泣:「媽、媽,你別問了……我求你了,你別問了。」 心里的不安從一個小點逐漸擴散,越來越大,直到遍布全身。 我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蹲下身子抓著她的肩膀,與她平視。 可我的聲音還是不受控制地開始顫抖,我說:「誰欺負你了,你告訴媽。 「是不是有人在學校里欺負你了?」 她搖著頭不說話。 女兒生得瘦小,哭起來時瘦削的肩膀一抽一抽,硌得我的手心生疼。 「你別哭,有媽給你做主,你記住有什麼事你和媽講,天塌了還有媽給你頂著!」 聽到我這句話,她再也繃不住放聲大哭,她的哭聲支離破碎。 她用手死死地抓著我的袖口,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媽……媽,學校里有人欺負我。 「他們今天放學把我堵在廁所,不讓我走,他們扇我巴掌,打我的頭,朝我吐口水。 「最后他們把我抬起來扔到垃圾桶里……」 一瞬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我感覺有一只手死死地揪著我的五臟六腑,仿佛要將它們扯出我的胸膛,每一次呼吸,都是難以言喻的抽痛。 她用那雙被淚水泡得通紅的眼睛注視著我,嘴里一聲聲媽喊得撕心裂肺。 最后她說了一句:「媽,我不敢哭。 「我害怕呀,如果哭了,會不會像你一樣被我爸打?」 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渾身的血液好像都已經凝固,讓我喘不上氣。 這是女兒上初中的第一年。 也是我帶著她從我丈夫身邊逃離的第三年。 那年的大年初五,下了很大的雪,枯槁的樹杈子被雪壓得很彎,屋檐上結滿了長長的冰凌子。 趁著夜黑風高,我用一條長長的鐵鎖鏈鎖住了車轱轆,帶著女兒和一小包衣服像做賊一般逃去了火車站。 售票員問我,你買哪趟車票。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也不知道該逃去哪里才能躲避那個男人的拳腳和棍棒。 身后排得長長的隊伍中,不耐煩的聲音逐漸變大。 最后我對著售票員說:「幫我買最近的一趟,要兩張。」 女兒緊握著我的手,她的手被凍得很紅,卻努力試圖把我的手包入她的手心,想用她為數不多的體溫來溫暖我。 她的牙關直打戰,磕磕巴巴地和我說:「冷吧,媽,我給你暖手。」 我帶著她逃去了一個誰都不認識我們的鎮子。 我不敢去大城市,那里碰到熟人或者親戚的概率更大,一旦碰到了,我的丈夫就會找到我和女兒。 我干過保潔,掃過廁所,端過盤子,折騰許久,最后攢了點錢重新把理發店開了起來。 店只有十平米,中間被我用一個小簾子隔開。 幾把椅子,幾張凳子,還有剪刀和推子,讓我和女兒有了容身之處。 店里的生意比我想象中要好,旁邊挨著兩個老廠房宿舍,附近還有一個高中。 我在店里忙,女兒就會在簾子后面,趴在小折疊桌上寫作業。 我一喊她,她就會應我,偶爾幫我打下手,掃掃地,擦擦剪刀。 那幾年的夏天轉瞬即逝,我卻無比珍惜,珍惜我們這樣偷來的幸福。 相比于她的懂事,我一度很愧疚自責。 我一邊暗自咒罵自己給不了她好的生活,一邊拼了命地干活,只要一來客人,哪怕飯已經塞到嘴里,我都會立刻擦手起身。 我將她視如珍寶,想要榨干自己一絲一毫的價值,去換她更多的健康和快樂。 可是我唯一的、最愛的女兒,現在卻被人校園霸凌了。 2 李雪婷是女兒的好朋友。 女兒小學時轉學,兩個人就形影不離,一直到升入初中。 女兒經常會帶著她來家里吃飯,她嘴甜又長得漂亮,和過于安靜、寡言少語的女兒大相徑庭。 她經常一口一個 「星星」地喊女兒,女兒喜歡她,我也喜歡她。 這個偏遠小地方里的初中,孩子們分成了兩個極端。 一部分是踏踏實實、用功學習的學生,另一部分則是不學無術的混混。 女兒離家近辦了走讀,李雪婷離家遠住校。 開學沒多久,模樣漂亮的李雪婷被一個男混混瞧上,他喊來一群兄弟朋友,把李雪婷堵在樓道里表白。 正值大課間,周圍起哄的聲音四起,李雪婷的臉白了又紅,紅了又白。 那群人嬉皮笑臉,用揶揄又不懷好意的視線打量著李雪婷。 他們嘰嘰喳喳地叫嚷著:「我鵬哥看上你算你走運了,天天一群女的追他,他都沒點頭同意的。 「快點答應啊,別害羞了,親一個!」 李雪婷又羞又惱,喊了聲:「我不要,我不喜歡你。」 她抓著一旁的女兒想走,卻又被當眾表白被拒的任鵬攔下。 任鵬擋住她倆的去路,梗著脖子,黑著一張臉有些惱羞成怒地罵道:「你現在是啥意思? 「你現在說你不喜歡我,那你為啥要借我筆,借給我紙,還把作業給我抄?」 李雪婷有些無語地說道:「你鼻涕都流到嘴邊了還不擦,老師講課你一直在我后座吸溜吸溜,真的很吵很煩。 「我是語文課代表,全班就你一個沒交作業,天天收不齊作業,我也很難和老師交差。 「不借給你筆,你又要在課上和老師叫板,吵來吵去一節課又過去了,我學什麼?我還要考高中的。」 最后她擠開任鵬,評價他道:「自作多情。」 周圍的起哄聲戛然而止,轉瞬之間都變成了竊竊私語。 任鵬那幾個好兄弟,臉上沒忍住露出了鄙夷和玩味的嗤笑聲。 任鵬頓時覺得下不來臺,面紅耳赤地開始動手推搡著李雪婷,一邊推還一邊罵:「你別給臉不要臉! 「怎麼和老子講話的?你以為我真的喜歡你?笑死了,你以為你自己長得能有多好看!」 他從牙縫里擠出話:「真是笑死!」 他被惹得急了,下手的力氣大,要不是女兒眼疾手快地扶了李雪婷一把,李雪婷就要摔倒撞在墻上了。 一旁一直沒出聲的女兒沒忍住說話了,她對著任鵬說:「你有完沒完! 「她說了她不喜歡你,你就動手打人啊?」 女兒像護小雞崽一樣把李雪婷護在身后:「你再這樣我就喊老師了。」 當天的事情以任鵬撂下「你們給我等著」這句狠話收了場,可在此之后事情卻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因為女兒不輕不重地幫李雪婷出了頭,任鵬就把一腔怨氣全都發泄在了女兒身上。 女兒是單親家庭的事并不是什麼鮮為人知的秘密,和學校申請助學金的時候,同班同學們都或多或少有所耳聞。 何況在這個鎮子上,一個女人獨自帶著女兒生活本就格外矚目。 在學校里,女兒話很少,甚至有些沉悶,除了李雪婷就再也找不出第二個朋友。 女兒的成績也只算是中上游,并不是老師們的重點關注對象,甚至對于她的名字,有幾個老師都對不上她的臉。 這些一個個條件累加在一起,變成了他們可以肆無忌憚欺負女兒的理由。 因為女兒走讀,他們會趁著住校生晚自習把女兒的桌子、凳子上吐滿口水,桌兜里塞滿垃圾。 在女兒的桌子上用馬克筆寫滿侮辱性的字眼,罵她是賤種,問她被幾個人睡過,罵她怎麼還不去死。 他們會無緣無故地踹倒女兒的凳子,毫無防備的女兒猝不及防地摔倒。 看到女兒重重地摔在地上,他們就會在一旁哄堂大笑。 他們從女兒的書包里翻出衛生巾,大聲地嘲笑著,然后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展示,把那片衛生巾像個燙手山芋一般擊鼓傳花,傳來傳去。 本來并不覺得有什麼羞恥的衛生巾,就在他們的虛張聲勢下,讓人覺得格外無地自容。 女兒呆愣地坐在座位上,死死地拽著自己的書包。 原來一片小小的、薄薄的衛生巾,是讓人感到恥辱的最小單位。 #女性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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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意散盡

懷孕五個月的時候,我無意中接了老公的電話。 那頭傳來一個奶呼呼的小女孩聲音, 「爸爸你什麼時候來看我們?我和媽媽都想你了!」 1 電話打過來的時候,江鉞生正在廚房洗水果。 我抱著抱枕坐在沙發上看綜藝,看到電話響起來的那一刻,很隨意的接起來。 我還沒開始講話,那頭就傳來稚嫩又陌生的小孩子聲音,「爸爸你什麼時候來看我們,我和媽媽都想你了。」 那邊的孩子沒得到回應,又萌萌的喊了幾聲,「爸爸?爸爸你在嗎?」 我沒出聲,隨后又傳來一個女生的聲音,「悅悅,你在和誰講話?」 女孩的聲音有些慌亂,「沒和誰,媽媽。」 然后就是電話被掛斷的聲音。 我看了一眼手機,備注是鄧總,我心下一沉,不動聲色的把聊天記錄刪了。 我握緊手機,要是沒有備注,我肯定會以為是哪個人打錯電話了,可是女生的直覺告訴我,這個「鄧總」和江鉞生的關系不簡單。 而且有時候江鉞生加班,都是因為這個所謂的「鄧總」打來的電話。 我看了一眼廚房里圍著圍裙的男人,呼吸有點困難。 我把手機放回原位,調整自己情緒。 江鉞生體貼的把洗好切好的水果擺在我面前,然后和我做在一起,溫柔的摸著我懷胎五個月的肚子。 「阿意,你說給孩子取個什麼名字好呢?」 我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看,溫柔儒雅又體貼,是我聽過對他最多的評價。 如今一通電話,讓我不得不正視我們的這段感情,是不是我的一廂情愿。 我掛著得體的笑容,仿佛和以前一樣,「現在取名字還有點早吧,男孩女孩都不知道。」 江鉞生喂我吃了一口芒果塊,語氣中帶著寵溺,「那就都各自取一個,反正只要是你生的,男孩女孩我都喜歡。」 我情緒復雜,安慰自己,或許真的是打錯電話了,有可能真的是鄧總的孩子。 我剛想說話,江鉞生的電話再次響起,我瞟了一眼,備注為鄧總。 江鉞生平靜的接起來,語氣平淡,「有什麼事嗎?」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電話的聲音很小,偶爾傳來孩子興奮的聲音。 江鉞生看了一眼我,彎腰在我嘴上親了一口,指了指電話,然后拿了一根煙去陽臺抽煙。 江鉞生一只手拿著手機,另一只手中夾著點燃的香煙,煙霧隨著他的吸氣徐徐上升。 他不知道和對面說了什麼,看了我一眼,情緒晦澀不明,身上充滿了無法言說的沉穩與內斂。 一根煙沒燃盡,江鉞生站在陽臺發了一會兒呆才進來。 自從我懷孕之后,江鉞生已經很少抽煙了,我內心深處隱隱有些不安。 我很想開口告訴他:別走,我現在需要你。 只要他不走我就相信這一切都是假的,可是江鉞生猶豫片刻還是開了口,「阿意,合作方的鄧總現在約我談項目,我先出去一會兒,晚上給你買你最愛吃的蛋糕。」 他眼底的情緒我看不明白,此刻我的內心深處慌亂無比。 我抓緊他的衣角的手慢慢放松下來。 我妥協道:「哦,那你走吧。」 江鉞生只是揉了揉我的頭,起身拿起車鑰匙走了,門關上的瞬間,偌大的房間只剩下我。 我回房間了拿筆記下剛剛那個電話號碼,找人查一下電話的位置在哪。 錢給的足夠多,效率也高。不過一下午的功夫,對方給我發來了地址。 在某個小學的旁邊,是出了名的學區房,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到,看來江鉞生對對方下足了功夫。 我看著手機里的地址,獨自驅車趕往小區位置。 或許是懷了孕,又或許是不愿意接受這一切,我車開的很慢。 該來的總會來,我把車停在門口,還在想他們住哪一棟樓,就看到熟悉的身影手里牽著一個軟萌萌的女孩。 他身邊還跟著一個身材纖細的女人,兩人舉止正常,甚至沒有太過于親密的動作,但是我心還是狠狠地跳了一下。 我看著小女孩朝江鉞生撒嬌,他彎腰抱起女孩,女孩順勢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小女孩看著三四歲的樣子,我低頭看了一眼顯懷的肚子。 我和江鉞生不過才結婚了八年,他的私生女竟就有那麼大了。 心痛到極點,就像是靈魂被撕裂,所有的情感都化作無盡的哀傷。 我看著后視鏡里的自己,頭髮凌亂,因為懷了孕皮膚狀態很差,看著仿佛老了十歲。 我朝他們的方向看去,隔著很遠我看不清江鉞生的表情,斷斷續續的傳來的笑聲卻讓我知道,此刻的江鉞生是幸福的。 我盯著一家三口很久,才木訥的掏出手機給江鉞生打了一個電話,過了一會兒那邊才接通。 我看著女人從江鉞生的懷里接過女孩,然后抱著她去小吃街買糖葫蘆,江鉞生則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接起電話。 我的喉嚨里好似卡了什麼,出聲艱難:「什麼時候回來?」 江鉞生的聲音回蕩在耳邊,斯斯文文,「老婆,我可能要晚上才能回去,蛋糕已經訂好晚上就能送到家,你吃蛋糕等我回來。」 他的語氣和平常一樣,讓我挑不出毛病。 如果江鉞生沒有出軌又何必騙我,這一通電話讓我徹底死心,無法再說服自己這一切都是假的。 夕陽籠罩著整座城市,車外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熱鬧非凡。 車里沒開空調,冷意襲滿足我的全身。 肚子里的孩子似是察覺到我的情緒,在肚子里鬧騰。 我努力平復著激動的情緒,抬手摸了摸肚皮,安撫肚子里的孩子。 我死死掐著自己的手臂,才壓住哽咽聲,「那我等你回來。」 掛斷電話,我才發覺早已淚流滿面。 我平復著心情,當年陪一無所有的江鉞生創業,遇到困難時,他總是告訴我,要冷靜思考對策。 所以我擦干眼淚,拍了幾張照片留作證據。 我沒有大吵大鬧,也沒有上去質問他為何要這麼做,為何要騙我,我冷靜到有些可怕。 此事已成定局,多說無益。 #出軌

渣男 已完結 7章

名分不曾有

我做了王爺五年外室,喝了五年避子湯。 直到有一天他給了我大把銀票和金銀,讓我走。 就算是青樓頭牌,五年也賺不了這麼多錢,我太他娘的走運了,我包袱一卷,款款而去。 他大婚那天,結親的隊伍從我門前經過,他騎著高頭大馬,一身喜服,英氣勃發,眼睛卻直直朝我看來。 1. 我入三王府時剛剛及笄,那年三王爺沈逸從人販子手里把我贖出來。 我跪在大雪中聽屋內沈逸跟老太妃承諾:「何清不過是兒子看中的外室,兒子答應您,等我對她膩了,或者我要娶親了,一定給她點銀兩打發她走。」 但我沒有怨懟,因為除了不能有孕,我在王府的日子安然,逍遙。 沈逸身邊沒有別的女人,待我極溫柔,吃穿用度都給我最好的。老太妃雖看我不順眼,但沈逸已經承諾不會給我名分,也不會讓我有孕,他寵一個玩物,老太妃總歸還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我向來過一天快活一天,不去想未來如何,左右去留不由我掌握。 五年快活日子過得我幾乎忘了他最初說過的話。 直到圣上賜婚,他的婚事再不能拖下去。 他的未婚妻乃喬太傅之女喬柏鴛。 沈逸的婚事在即,他給了我大把的銀票和金銀財寶,讓我離開。 就算是青樓頭牌,五年陪睡也賺不了這麼多錢,我太他娘的走運了。 我感恩戴德地向沈逸告別。 在三王府門口,我遇到了喬柏鴛。 她顯然知道我的存在,女人的直覺讓我感受到了她眼里的敵意。 這敵意讓我心里不那麼痛快,反正我人都要走了,最后發泄一下壓在心底的不爽。 我故作浪蕩地對喬柏鴛說:「唉,真是同情你,馬上要嫁給一個中看不中用的男人。我忍五年解脫了,你可要忍受一輩子得不到滿足的滋味呢?」 「你這女人,這種話也能光天化日地說出來,真是不知羞恥。」 我掩嘴輕笑,「姐姐我過來人跟你說幾句體己話,你發什麼火啊。得了,當我沒說。」 編排了沈逸幾句我痛快了些。 我大搖大擺地上馬車離開。 簾子放下的那一刻,我臉上的笑容消失,眼淚瞬間就侵襲了我的面容。 五年啊,沈逸,你還真是說斷就斷。 #先虐后甜

古代 已完結 6章

十里槐花

七五年,槐花大隊村口,休假回來的未婚夫救下了一個落水女知青。 在對方我見猶憐的攻勢下,他以「碰到女方身體」為由,跟我退了婚。 而退婚當晚,我做了個夢。 夢里,女知青陸宛宛是重生文女主,跟我退婚的趙云澤則是糙漢男主。 因為前世嫁錯了人,流落街頭的陸宛宛看到新聞里一身挺拔的趙云澤,以及他身旁衣鮮亮麗的我后,無比后悔。 所以重來一世,她不惜設計自己,也要逼趙云澤跟我退婚,從而和他在一起。 她也確實如愿了。 小說最后,陸宛宛憑借女主光環,成了全國首富,被趙云澤各種寵愛,還一連生下三胞胎,幸福美滿一輩子。 而我因為「嫉恨」,被她無情設計,最后慘死在破舊的土屋里,一尸兩命。 1 「七姑姑,村口出事了。」小石頭氣喘吁吁跑來,額頭上都是汗。 聽到他這麼說,我莫名感到心慌。 「怎麼了?」我努力穩住心神,卻還是發出連自己都沒注意到的顫音。 「趙家小叔在村口救了落水的陸知青,兩人還嘴對嘴,親了好半天,村里好多人都看到了。」 我眼皮一跳,連忙朝村口跑去。 在這個年代,男女抱在一起已經夠出格了,更何況是親在一起。 我到的時候,陸宛宛正楚楚可憐地縮在趙云澤懷里,兩人濕漉漉的身體緊貼著,分外親密。 和我的眼神對上,趙云澤一時心虛,剛想松開陸宛宛,就發現她暈死過去了。 見陸宛宛臉色異常慘白,他再顧不上其他,抱著她就往村里的衛生室跑去。 「陸宛宛同志,你一定要堅持住。」趙云澤輕聲安慰,要多溫柔有多溫柔。 我努力克制住脾氣,默默流淚,把自己營造成了最可憐的一方,被所有人同情。 「真是造孽啊!」 「趙云澤平日看著挺老實的,怎麼玩得這麼花?」 「呸,那陸知青本來就不安分,之前還勾著村里幾個年輕后生幫她做事,現在又纏上了趙云澤,還親在一起,我看兩人早勾搭在一起了。」站在我身旁的翠嬸叉著腰,一臉鄙夷。 就這樣,神情哀傷的我被簇擁著去了診所。 結果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陸宛宛嬌軟甜膩的聲音從里面傳來,還伴隨著低低的抽噎聲。 「謝謝趙同志救了我,要不是你,我就沒命了。」 「不……不用謝。」 門一被推開,大家就看到耳朵通紅的趙云澤,以及大半個身子都靠在他懷里的陸宛宛。 陸宛宛身上還披著趙云澤的外套,更是襯得她嬌小柔弱,楚楚動人。 見跟來的漢子咳嗽一聲,都不自在地低下了頭,我猛地沖上去,給了趙云澤一巴掌。 「趙云澤,你真的是惡心到大家了。」 隨即我又轉身甩了陸宛宛一巴掌。 她捂著臉,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我,眼底閃過恨意。 我無動于衷,冷冷開口:「陸知青,我和趙云澤已經訂婚,這幾天就要辦酒,你如此不知分寸,是想破壞不成?」 趙云澤此次回來,就是為了和我辦酒、領結婚證的。 陸宛宛聞言眼一紅,松開已經紅腫的左臉,抬頭看著趙云澤,崩潰大哭:「我沒有,趙同志,你未婚妻為什麼要這麼污蔑我?我也不想落水的。 「嗚嗚嗚…… 「你故意欺負我,想壞了我的名聲,我不活了,嗚嗚嗚……」 說完她就脫下趙云澤的外套,赤腳朝方才落水的地方跑去,想再跳一次。 趙云澤見此滿臉心疼,急得眼睛都紅了。 他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后,連忙跑去追她。 見周圍的村民被陸宛宛影響到,紛紛遠離我,我佯裝氣急攻心,暈了過去。 一時間,整個診室亂成一團。 #評論區看全文

打臉虐渣 已完結 8章

小旅館來電

丈夫探病他患癌的前任后,我接到旅館打來的電話。 對方急吼吼的:「女士睡衣還要不?」 「床都塌了,你總得修吧?」 原來探病探到了床上,開房還留了我的號碼。 我質問丈夫,他絲毫也不避諱。 「她快死了,我們抱著睡了一覺啥也沒干。」 聽上去很惋惜的。 所以等他提出要配合前任留個孩子的時候。 我收起了他的體檢報告,果斷地送了他十全大補湯。 反正,補了也沒用。 1 我心事重重地拿著嚴間的體檢報告出來。 接到了火車站附近小旅館的電話。 對方急吼吼的:「嚴間是吧?有件女士睡衣還要不?」 我一時有點茫然,對方解釋線上訂單名字是嚴間。 但是電話填了我的。 我頓時反應過來了,那沒錯了。 嚴間總擔心電話泄漏,要接無聊的推銷電話。 習慣性地每次都填我的號碼。 但這次,他大意了。 站在熙熙攘攘的路口,我攥著電話,手心發涼。 幾乎是顫抖著聲音,詢問同行的女子的身形樣貌。 小旅館老闆聽出貓膩來,笑得格外大聲。 「你過來,我給你看他們登記入住時候的監控視頻。」 「還有,床都塌了,你總得修吧?」 他嘖嘖地說要賠償,一晚上動靜太大,影響其他客人。 我面紅耳赤地聽著。 明明不堪的是他,我卻覺得路過的人都在用嘲弄的眼神打量我。 倉促地加了老闆的號碼,對方很快發了視頻和照片過來。 狹窄的房間地板上,丟著一件火紅的鏤空睡衣。 視頻里緊緊依偎在嚴間懷里的,是他的前任陳秋露。 一周前,嚴間狀似無意地提起陳秋露患癌要來治療。 當時我還問他:「那你要去探病嗎?」 他冷著臉放下筷子:「我巴不得她快死,我還探病?」 現在看來不止探病了,還探到床上去了。 馬上要入伏了,可我卻覺得渾身冰涼透底。 當年他畢業即分手,陳秋露當著他的面坐進了拆遷戶的豪車。 還嘲諷他:「實話說,和你做……很一般。」 嚴間說,那天他連校友的聯系方式都刪光了。 「每個人都看到了我這輩子的奇恥大辱。」 現在,我看著手機里塌陷的床,和撕成一團的絲襪。 感覺他也成了我的奇恥大辱。 2 我把老闆推給了嚴間,發了條消息。 【小旅館的,問你什麼時候修床?】 他顯然看到了,一直顯示正在輸入,卻沒發半個字。 我想按捺住,可滿腔悲憤還是讓我沖動了。 飆電話過去,我有點恨自己沒用,連聲音都在發抖。 「嚴間,你不覺得該給我個解釋?」 他迅速開了口:「我解釋什麼?她都快死了。」 「姜柔,她說冷,我們抱著睡了一覺啥也沒干。」 如此理直氣壯,甚至讓我聽出了幾分惋惜。 什麼都沒干,床會塌嗎? 他顯然想到了:「破旅館的床都那樣,我修個屁。」 他不耐煩地說:「再打過來你直接掛斷。」 關于小旅館他當然有發言權,畢竟有次喝醉酒他失言了。 「我當年窮得叮當響,帶初戀只能去小旅館。」 陳秋露是他的意難平,他清醒時提起來恨得牙癢癢。 如今他三十歲已有了兩家旅行社,年入百萬。 出入都要被人喊一聲「嚴總」,什麼酒店住不起呢? 我想他只是要重溫舊夢,還有那位舊人。 就是不知他如何能勇猛到壓塌了床。 在床底之事上,他向來力不從心。 我低頭看著他的體檢報告。 原本我還憂心忡忡,如何讓他接受晴天霹靂般的現實。 現在,不重要了。

婚姻 已完結 6章

愛恨一別兩寬

秦宵養在外頭的小情兒懷孕了。 他再一次和我提了離婚。 這一次我沒有和秦宵鬧。 我只是在離婚協議書財產分割那里再添了一個零。 秦宵還不知道,我也懷孕了。 但孩子不是他的。 1、 我拿著秦宵讓人擬好的離婚協議看了足足十分鐘。 他坐在對面的沙發上,眉頭緊緊擰著,語氣很不耐煩:「還沒看完?」 我和秦宵結婚三年,雖然沒有孩子,不過我們之間的共同利益不是那麼容易分割清楚的。 我再度看向離婚協議書上那條男方向女方一次性支付兩千萬的條款,然后笑了。 我拿起桌上的鋼筆,在兩千萬后面加了個零,然后遞給秦宵。 「兩千萬太少了,咱們三年婚姻,當初也是因為我爸爸的支持你才能坐穩秦氏總裁的位置。」 「兩個億吧,只要你答應給我兩個億,咱們立馬去民政局。」 「……」 這回輪到秦宵沉默了。 我也不催他。 秦宵和我結婚的第二年就出軌了,因為他那個小情人貝若離,我們倆不知道吵過多少次。 最近貝若離懷孕了,她刻意弄了場直播。 短短的半個小時直播里,貝若離吐了三次,當天晚上貝若離跟秦宵的婚外情就被人給扒了出來掛上了熱搜。 「兩個億?」 秦宵點了根煙,漫不經心地吐出來一口眼圈,皮笑肉不笑地看我:「時清瑤,你還真敢獅子大開口啊。」 我一廂情愿地喜歡了秦宵很多年。 三年前秦家內亂,旁人對秦家都是避之不及,只有我瞅準機會,央求了爸爸讓我嫁給秦宵。 在爸爸的支持和我的幫助下,秦宵很快就穩住了秦家的局面、當上了秦氏的總裁。 我以為他會就此對我另眼相看、我們會像電影小說里那樣幸福美滿。 但這個世界從來就不是童話故事。 從前的秦宵有多花心濫情我知道,只是我沒有想到婚后他竟然會出軌。 一開始我也和他歇斯底里地鬧過。 後來漸漸就麻木了。 說起來,秦宵也不是第一次跟我提離婚了。 他和那個貝若離在一起沒多久后,有一次貝若離找上門來挑釁我,被我扇了兩個巴掌。 那天憤怒趕回家的秦宵第一次和我提了離婚。 此后的幾次,我們每一次吵架,他都會拿離婚來說事兒。 我哭過、也鬧過,這一次是真的累了,不想哭也不想鬧了。 「兩個億,一分都不能少。」 我笑著看他:「畢竟當初如果不是我跟我爸爸,你現在能不能坐得穩秦氏總裁的位置可不好說。」 秦氏這兩年賺得可不少。 「我能耗,你那位貝小姐也耗不起吧?聽說她懷孕都三個月了,你也不想自己的孩子生下來就是私生子是不是?」 「畢竟你就是私生子,應該很能體會當一個私生子是什麼感覺。」 我這句話精準地戳在了秦宵地肺管子上。 秦宵臉色很冷。 幾分鐘后,他給自己的律師打電話重新擬了份離婚協議,其他的條款不變。 唯有上面的一次性支付兩千萬變成了兩個億。 這一次我沒有猶豫,瀟灑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后又馬不停蹄地跟著秦宵一起去了民政局辦手續。 辦理完手續出來,貝若離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她穿著寬松的白色連衣裙站在臺階下面,像極了一朵純潔無暇的茉莉花。 「阿宵!」貝若離滿眼都是秦宵,看見秦宵出來,腳步往臺階小跑了幾步。 「當心點!」秦宵嚇了一跳,連忙快步過去扶住了她。 貝若離則是沖他俏皮地吐了吐舌頭,然后又看向了我:「時小姐。」 我懶得理會她,挪開腳步往另一側下去。 貝若離的外表看起來單純善良、楚楚可憐,像極了弱不禁風的菟絲花。 可就是這樣一個外表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一次次地用小號給我發她和秦宵的親密照和視訊,在我做出反擊后,她為了泄憤,不知道從哪里弄到了我的照片做成遺照,然后郵寄給我。 「清瑤。」 秦宵喊住了我,他說:「既然已經離婚,希望你可以盡快從別墅里搬出去。」 貝若離也沖著我甜甜一笑:「是啊時小姐,我們還等著你搬離之后把別墅再重新裝修一下呢。」 「畢竟我們喜好不一樣,現在別墅里的布置我不怎麼喜歡。」 「而且,我們也要準備嬰兒房了。」 貝若離說著就抬手輕輕落在了自己的腹部上,臉上笑意燦爛,眼底滿滿都是得意。 哦,說到懷孕。 我抿了抿唇,差點忘了,我也懷孕了。 不過孩子不是秦宵的。 我沖他們點點頭:「二位放心,我會盡快搬走的。」 2、 我結婚的第一年年末,喪妻多年的我爸就另娶了,今年我同父異母的弟弟都會走路了。 他們現在一家三口過得很好,所以離婚后我并不打算搬回去打擾他們。 我東西很多,兩個保姆幫忙收拾也花了一整天的時間。 之后我找了搬家公司,把所有東西都搬去了我之前買的房子里。 我爸和繼母都打了電話過來勸我搬回去跟他們一起住,我拒絕了。 花了三四天的時間,我總算是全部都收拾好了自己新家的東西。 正躺在新家的沙發上一邊吃水果一邊刷視訊的時候,我接到了醫院的電話。 半個月前我身體不舒服去醫院做檢查,意外得知自己已經懷孕八周多了。 當時我第一反應就是不要這個孩子。 醫生大概是見慣了這些,只是和我說了點注意事項,然后預約好了做手術的時間。 今天就是預約好的日子。 我竟然忘了這事兒! 掛了電話后,我一個人在沙發上發呆了許久。 我很清楚自己肚里的孩子不是秦宵的,至于孩子的爸爸--- 想到那個男人我就覺得頭疼。 我想了很久,最后決定還是把肚子里的孩子給生下來。 我和秦宵離婚了、爸爸又再婚有了弟弟,我沒有再結婚的打算,以后大機率就是一個人過。 如果有個孩子陪著,應該會好一點。 這樣想著,我對肚子里的孩子忽然就生出了美好的憧憬來。 我換了一家各方面都很好的私人醫院,然后去做了產檢。 做完產檢出來,想起我還有幾本書落在了秦宵的別墅那邊,所以就順便開車過去取了。 我已經跟別墅那邊的王阿姨說好了,她做完這個月后就辭職過來我這邊,我給她加工資。 書王阿姨已經幫我收好拿出來門口了。 只是我沒有想到,會這麼巧合地碰上秦宵跟貝若離。 這兩人也是剛剛從外面回來。 車子在別墅門口停下貝若離就沉著臉色下車了,一副很生氣的模樣。 秦宵在后面無奈喊她她也沒有理會。 我已經拿好了東西,跟王阿姨確定好了她到我那邊入職的時間。 正要離開的時候貝若離和秦宵都看見了我。 「時小姐?」貝若離警惕看我:「你來做什麼?你跟阿宵已經離婚了,就算有什麼事情你也不應該再來找他。」 「我沒找他。」 我晃了下自己手里的袋子:「之前落了點東西,我過來取的。」 「什麼東西?」 秦宵皺著眉頭過來,他狐疑看我:「你不會是找借口來找我的吧?」 我:「……」 「秦總大可放心。」 我說:「既然離婚了,我是絕對不會再糾纏你的,我先走了,祝您跟貝小姐……百年好合、子孫滿堂。」 「你等等。」 秦宵朝我走過來,他很認真地看著我的眼睛,仿佛是在判定我有沒有撒謊。 「清瑤,我們倆之間從一開始就是你在主動和倒貼。」 「你從來就不是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我忍不住問:「既然我不是你喜歡的類型,那為什麼你當初還答應跟我結婚呢?」 「……」秦宵抿緊了薄唇。 他當初娶我是看中了我的家世背景可以幫他坐穩秦氏集團總裁的位置。 如今他過河拆橋,誰又能說什麼? 我懶得再和他多說,拎著袋子上了自己的車。 #婚姻 #大女主

渣男 已完結 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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